“这是我的事,与师父何干?”上官文若咬紧了牙,昂起头看他。
祝子安知道,她是真的怒了。这些年无论他说什么,但凡涉及北疆,都像是触及她心底的一根刺。
而他也是最近才明白,为何会如此。
“阿若,”祝子安稳了稳神,继续平静地道:“无论你爹娘死于谁手,你确定还是不确定,要不要杀他,或者怎么杀,的确都与我无关。我与你说这些,不过是想让你知道一件事。”
上官文若昏昏沉沉抬起头,强撑着打起精神。大约是她早有预料那话会有摄魂夺魄、动摇心志之效,因而万分警觉。
夕阳余晖的一抹暖意徐徐映在祝子安眼中,他顿了顿,轻声道:“不管你心里的那个仇人做了什么让你恨之入骨……你有多恨他,我便多疼你。你不过恨了他最多十八年,可我却愿意疼你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