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都知道。”宋辞握着她的手,覆住了他通红的眼睛。
有滚烫的液体,滑过指腹,宋辞他,好像哭了……
阮江西用力抱紧他:“以后再也不准这样了,答应我。”
“再也不会了,”宋辞伏在她肩上,重重嗅着她身上的气息,“再也不会让你这么难过了。”
她抱住他的脖子,扑上去,发了狠地吻他,用力地近乎要咬破他的唇角,直到满嘴血腥,她再用舌尖一点一点地舔舐掉宋辞唇齿间的血腥。破了皮的唇,很疼,却清醒着:“不要不记得,我这样亲吻过你。”这样耗尽了所有力气,将灵魂都献出。
“不会忘。”
宋辞俯身,深深亲吻,近乎虔诚,却又惴惴不安。
也许这次,真的让阮江西心有余悸,之后的很多天,她跟着宋辞,寸步不离
电影上映半个月票房破了13亿,媒体大肆宣扬影视界的新纪录,各大电视台的邀请没有一刻让陆千羊这个经纪人消停,可是阮江西的电话从一个礼拜前就打不通,通告,广告,电影,全部被搁置,陆千羊笃定,向来不会玩失联的阮江西,这次一定是因为宋辞,一定是因为那个倾国倾城又命途多舛的如花美眷!
确实,这些日子,阮江西黏宋辞黏得厉害,几乎一步也不离,便是宋辞洗澡她也忍着害羞站在一旁偶尔抬头看着,然后羞涩的低头,但不大一会儿,又会抬起头看。
对此,宋辞求之不得,每每扬着嘴角不怀好意地看着阮江西,她便无地自容地脸红着,却怎么也不肯离开他的视线。
别扭又可爱的女人。
任花洒的水开着,宋辞笑了笑,走过去,阮江西立马闭上眼,他拉起她的手:“江西,要不要和我一起洗?”
阮江西羞的不得了,连忙摇头。
“既然你不和我一起洗,”宋辞想了想,“那我帮你洗。”
她只是挣扎了几下,便由着宋辞将她抱到了花洒下,宋辞的手指凉凉的,落在她有些温热的皮肤上。
宋辞从来不敢高估他对阮江西的自控力,方褪下她的衣物,眸间便任**喧嚣,赤诚相待,他紧紧搂着她,伏在她耳边:“江西,我们在这试试好不好?”
若是以往,阮江西也许还会顾念几分礼教与矜持,只是连日来,因为宋辞的病,她对他几乎千依百顺,自然是依着宋辞胡闹,乖乖伸出手,抱着他的脖子:“好,依你。”
阮江西实在是太惯着宋辞了,直接结果便是这澡,洗了许久许久,湿漉漉的水,从浴室的绒毯一直滴到了卧室的床。
今日,宋辞有些放纵与不知餍足,他抱着她,躺在了软软的大床上,撑起身体看着身下的她,媚眼如丝,黑发铺在白色的床单上,那样妖娆得分明,宋辞亲了亲她的发,说:“江西,给我生个孩子吧。”
阮江西一愣,片刻之后,重重地点头:“好。”
之后,宋辞一点都不温柔,那样真实地疯狂,阮江西想,他应该不会忘了吧,这样爱过的他们,怎么能忘,这样深入到骨髓,让灵魂都在颤抖。
他唤她:“江西……”深情地看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喊她的名字。
“江西。”
“江西。”
她抱住宋辞的腰,将脸靠在他心口的位置,眼角溢出了泪。
她喜欢这样深刻,这样刺激血肉的感知,因为,这是她的宋辞给的,爱到疯狂,爱到极致。
总归宋辞是舍不得他,动作轻柔极了。
六月的天,还是有些微凉,初晨的阳光,洒得轻轻柔柔。睫毛微颤,阮江西眯着眼,下意识伸手,触到枕边凉意,骤然睁开眼。以往,她睁眼时,宋辞总是醒着看她,认真的眸子好看极了。
所有睡意消散,阮江西猛地起身,来不及穿鞋,光着脚便跑去主卧的洗漱间。
洗漱间的门突然被推开,宋辞慌忙按下冲水的开关,地上,还落了一颗药丸,他不动声色地走过去,将地上那片药丸踩在脚下,将阮江西拉过来,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
阮江西直直地盯着宋辞看,生怕一眨眼人便不见了似的。
“怎么不穿鞋?”宋辞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来,十分自然地将脚下的药丸踢远了。
阮江西乖巧地搂住宋辞的脖子,因为刚醒来,声音软软糯糯的:“醒来没有看见你,有点慌张。”
宋辞沉吟了一下,然后低头吻她。
阮江西推着他躲开:“我没有刷牙。”
宋辞抓着她的手:“我不止想吻你。”
说完,宋辞把她抱回了床上,俯身解她睡衣的扣子。
她家宋辞这两天,对亲昵之事尤其上瘾,阮江西偏开头躲他的吻:“已经不早了。”
宋辞理所当然:“上午不去公司了。”说完,吻住了她,堵回她所有到嘴的话。
最后,不止上午没有去公司,连着几天宋辞都没有离开阮江西一步。后来,阮江西才发现,宋辞不只是对亲昵之事上瘾,而是有些过分的偏执。
极致上瘾,放任到疯狂。
比如,第二天夜半。
阮江西被宋辞吻醒了,睁开眼,宋辞便灼灼看着她,她刚睡醒,还有些迷糊:“怎么了?”
宋辞看了她一会儿:“江西,我们再做一次。”
阮江西想了想:“好。”她总是对他言听计从的。
比如,第三天的晚上。
月光才刚刚浮上云头,宋辞早早便洗了澡,拉着阮江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