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老君有几把芭蕉扇,有的可以生火,有的可以灭火,而这把则是融合了阴阳之力,能够直接攻击元神,锁定神通,被攻击者往往不能变化,只有乖乖就擒。
太上老君眼看着文殊菩萨被投进了护城河,便开开心心地离开了乌鸡国。
他不能久留,因为他不能暴露自己的行踪。
太上老君只有直接回兜率宫,而是前往王灵官府邸拜访。
(作者插句话:今天才现,之间,第五卷开篇,曾经有一段写了之后没有更新,现在要修改已无权限。所以在此处,跟后文也会关联上)
南赡部洲律例,贞观十八年。
离开平顶山之后,唐僧师徒四人继续西行,水宿风餐,披霜冒露,行罢多时,又有一山阻路,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陈玄奘不由得心惊道:“徒弟啊,你看那里山势崔巍,须是要仔细提防,恐怕又有魔障侵身了。”
孙悟空劝慰道:“师父不要胡思乱想啦,只要定性存神,自然无事。”
陈玄奘骑在白龙马上,叹气道:“西天怎么这等难行?我记得离了长安城,在路上春尽夏来,秋残冬至,有四五个年头了,怎么还没到?”
孙悟空闻言,呵呵笑道:“早着呢!还不曾出大门哩!”
猪八戒白了他一眼,说道:“哥哥不要扯谎,人间哪有这般大门?”
孙悟空嘿嘿一笑,继续说道:“兄弟,我们还在堂屋里转哩!”
沙和尚也笑了,说道:“师兄,少说大话吓我,哪里就有这般大堂屋,却也没处买这般大过梁啊。”
然后孙悟空就懵逼了,他说道:“比喻,比喻!我说的是比喻,知道吗?”
沙和尚说道:“你从哪儿弄来的碧玉?从来没见过啊。”
猪八戒说道:“指不定又是从哪儿偷的呢。”
还好陈玄奘来给孙悟空解围了,说道:“八戒,沙僧,悟空说的比喻就是打比方的意思。好比说在南赡部洲,两人对骂的时候,会骂对方是头猪,并不是说对方真的是头猪,而是把他比喻成猪。”
沙和尚说道:“哦,那我就懂了。”
猪八戒说道:“可是我不懂,为什么比喻成猪,就是骂人呢?猪有什么不好吗?”
沙和尚说道:“二师兄别着急,如果有人说你是头猪的话,那就不是骂人,因为你就是头猪。”
孙悟空正色道:“的确不算骂人,算骂猪。”
猪八戒撅着嘴,嘟哝道:“师父,你看大师兄和沙师弟又来欺负我。”
孙悟空说道:“八戒,你看你一副狼亢的样子,还娇滴滴地撒娇,你以为你是小猪佩奇吗?”
猪八戒问道:“佩奇又是谁?”
孙悟空说道:“乔治的姐姐。”
猪八戒继续问道:“乔治又是谁?”
孙悟空说道:“佩奇的弟弟。”
猪八戒恍然大悟,说道:“这下我懂了,可是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孙悟空说道:“你们都是猪。”
猪八戒说道:“你才是猪呢!你全家都是猪。”
然后孙悟空就愣住了,说道:“八戒,你现在是不是陷入了身份认同危机?”
兄弟二人斗着嘴,沙和尚呵呵直乐,陈玄奘却突然说了一句:“徒弟们,我怕。”
原来,他们已经进入深山,但见山顶嵯峨摩斗柄,树梢仿佛接云霄,古怪乔松盘翠盖,枯摧老树挂藤萝,麂鹿成群穿荆棘,獐兔结党寻野食。
孙悟空说道:“师父莫怕,有老孙在呢。”
陈玄奘战战兢兢,心中凄惨,期期艾艾地说道:“悟空啊!我什么时候才能取得真经回报唐王啊?”
孙悟空最受不了师父这副脓包样,便冷笑道:“师父不必挂念,少要心焦,你就放心前进吧,《心经》难道又忘了吗?”
陈玄奘被孙悟空一顿奚落,脸上挂不住,默然不语。
沙和尚说道:“师兄,莫说师父ròu_tǐ凡胎,就是我走在这荒山野岭里也有几分悚惧。”
孙悟空瞪了沙和尚一眼,说道:“你好歹也曾是卷帘大将,难道你除了卷帘子,就什么都不会了吗?”
沙和尚被抢白一通,老大不好意思,一张蓝靛脸上也泛出了红色。所谓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孙悟空自己都不知道,他轻描淡写一句话,把个卷帘大将沙悟净的自尊心伤得连点渣都不剩了。
四人在山中行了多时,渐渐便红轮西坠,已是傍晚,天空中零零落落出现几颗寒星,四人准备就在山中露宿一宿,陈玄奘却在马上遥观,看到山凹里有楼台迭迭,殿阁重重,便惊喜道:“徒儿们,那边似乎有座庵观寺院,我们到那里借宿一宵,明日再走吧。”
孙悟空说道:“师父说得是。不过先不要忙,等我看看好歹如何。”说罢跳在空中,仔细观看,果然是座山门,八字砖墙,涂着红泥粉,两扇门上钉着金钉,寺院里供奉着燃灯古佛、如来佛祖、弥勒佛、文殊菩萨等等,烟光闪灼,香霭朦胧。
孙悟空按下云头,说道:“师父,果然是一座寺院,却好借宿,我们去吧。”
听说没有危险,陈玄奘便放开马,一直前来,径到了山门之外。
孙悟空问道:“师父,这一座是什么寺?”
陈玄奘说道:“我的马蹄才停住,脚尖还未出镫,就问我是什么寺,好没分晓!”
孙悟空揶揄道:“你老人家自幼为僧,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