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玩儿那击鼓传花便是!”薛海双手抱头想了半晌道。
“好。”霜降一听要玩也就止住了,只一手还拉着平陵御,后者无奈只能牵着他唤酒保上来取了一支新开的折枝龙爪菊,并小鼓和一绢白布,又上了一瓮松醪酒,“我最年幼,该是我为令官。”
“既如此那就先缚上你的眼睛才是。”周堃见了好笑,一伸手就取了白娟蒙着霜降的眼睛,“只单单喝酒委实无趣一曲、或做一首诗词、甚至打一套拳,不拘甚么,也算是个兴致!”
众人连声称喏,御史一行人便围着桌子坐下,从平陵御左手开始依次是陈讯、陈诩、周堃、薛海、姬冽、王机,最后挨着平陵御的又是姬凛,平陵御先将花拿在手上,见众人坐定了,方道:“阿秋可以了开始了。”
霜降坐在一旁的高脚扶手椅子上,怀中抱着小鼓,听得自家先生吩咐便开始击鼓,这头平陵御手中的龙爪墨菊依次从他手中过道陈诩手中,霜降鼓不停,几人都是学过功夫的不时又会在平陵御手上,平陵御一惊顺手便将花儿掷在陈诩怀中,后者一时不察,鼓声停止,霜降扯下蒙着眼睛的绢布拍手笑道:“可是第一个,陈家玉郎,你可想好要做甚么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