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作为草原上经历过几度兴衰的势力,回纥可汗对这些边远外姓部落的约束力,是随着王帐实力消长而变化的。
就如同罗胡的支柱部落,白狼突厥阿思布部,既对回纥大汗称臣,又接受大唐的册封,同时暗中还对身为边帅的强藩——安禄山效忠,而另一个大姓阿耋部,更是敢于受邀南下,为叛军呼应奔走,导致朝廷光复长安的关中攻略崩溃。
而另一只回纥大姓仆固氏族的大小部落,则干脆在大唐任职的仆固怀恩的号召下为唐作战,
但是随着依靠河流运输连接起来堡垒群的建立,事情也发生了变化,在新技术和建材的支持下,在改良的后勤保障条件下,哪怕再最严酷的冬天,对驻留在草原上的大唐军队的威胁和影响,被削弱到一个可以接受的程度,于是每年春天的迁徙活动,就变成那些曾经敌对部落的噩梦,他们要突破一个个堡寨屯所的封锁,在以逸待劳的边军骑兵威胁下,完成自己向水草地的迁徙,简直是一场灾难。
在来自内地物资人员源源不断的支援下,这些困顿在饥荒和牛羊疲弱中的部族,要么跪下身段和尊严来投降,要么灭亡,要么就想草原更烦深处迁徙,从哪些部落的领地中中拼出一条活路。
对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草原上估计好些势力,都对我恨的牙痒痒,未尝不会有其他的想法。
再加上悠舆情,众口铄金,积毁销骨,奈何不得他。”
“错就错在他以弄臣之道幸进,却远离中枢。这才给我们的机会”
“不过这一切,还要仰仗房大老,。”
出乎意料的是,身为主人的房倌一言不发,径走内室。
长安韦宅,另一位超重量级人物府上
“韦相爷,您难道不想说些什么么。”
“你想我说些什么。”
韦见素整好以狭的回答道。
“连这种小手段都应付不得。那位大人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如果是普通的毁誉之言,倒是巴不得多多益善了。”
长安某处秘密据点,也有一番争执。
“为什么不为大人辩白。我们也有喉舌和舆论啊”
“你觉得这种辩白,对大人有什么好处么。”
“是辩白那位大人是如何深得人心,还是辩白那位大人大公无私。”
“难道我们什么都不做么,”
“当然要做。”
“我们要做的是去散步一些谣言,。”
“什么谣言,”
“比如如关于颜相公贪墨不法,贺兰尚书营私结党、梁尚书徇私舞弊”
“这怎么可能。”
“就是因为不可能,才能混淆视听啊。关键的是,他们和总府大人一样,都是支持陛下而得以重用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