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被公事羁縻了几天没回家,有点不知肉味,刚想找她们好好慰劳慰劳自己,
“别急。”
“我怎么能不急
我恶狠狠地把初晴扑倒,又用力的揉捏她的身体,急不可耐的摸进她修长腿儿袜带里,扯开她的裙带。
”是个正常男人都会着急。“
“府上可还有一朵名花在等着大人采摘么。”
她面潮如霞,喘着声道。
“唔。”
“生是东厂的人,死是东厂的鬼。”
长安大内,昆明湖边上的紫兰殿,新修落成的额内苑舞台上,正在为皇帝和他的近臣们表演的最是新流行的白戏《龙门客栈》,精工巧做的大漠黄沙,落日孤雁的背景,看起来也惟妙惟肖。
唐代文艺娱乐,除了惯常的乐舞而外,还有一些类似类似现代歌舞戏的东西。最著名的三大歌舞戏是大面、拔头和踏摇娘。它们以故事情节为主,唱、科白和表情动作表演,形式丰富多样,传统流行的剧目有《兰陵王》、《神白马》、《凤归云》、《苏莫遮》等。
其它剧种还有参军戏、傀儡戏等。参军戏是以科白为主、间有歌舞的话剧,由演员二人表演,一名参军,一名苍鹘,表演时一机智,一愚鲁,诙谐幽默,妙趣横生。更近似现代相声口活的雏形。傀儡戏又称魁垒子,即木偶戏。这些种剧种主要是在民间流传,深为广大百姓喜爱。
现在又多了种白剧,即多种表演方式的大杂烩,没有太大的限制,既有复杂铺陈的舞台背景道具,也可以是几个人说唱,用块画布一围就是背景的简陋露天草台子,因此很快风靡一时。
他们正在看的就是白剧,不过是宫廷内看的自然是极尽华丽繁复。
“阉党私蓄刺客,到处捕杀忠良,斩草除根,这不是隐射前朝的事情。”
“什么锦衣卫,什么东厂、西厂,这不是在说察事厅。”
“这种事情,也只有那位大人,才敢明目张胆的编排成剧目。”
同样的戏目,不同的人看不同的味道来。
“陛下。”
新任的侍御近臣,秘书少监兼翰林学士王缙似乎想说什么。
“卿是不是想说,剧中的这些刺查**的都是上不得台面权术手段和偏门小道,为人君千秋者,当从治国善民大道。”
皇帝小白笑笑说。
“朕心里有数。”
“今天在中宫都看了什么剧目。”
回到府邸的独孤明,换下衣服,发现自己背后都湿透了,却看见妻子楚国公主脸色有些不好,不由问道
“狸猫换太子。说的是宫争夺宠的故事”
“陛下叫我们看这些,有意暗示什么。”
“怕是给中宫的那些人看的,顺带敲打那些过于热心的外戚和臣子,我们更要避嫌,不要和本家那几位走的太近了。”
静边城下,
刀枪如狱,箭泼似雨,城下交错推进的军阵,城头上血肉翻滚的战线,淹没在火焰和烟雾之中,人肉的焦臭和浓的发腻的血腥味,哪怕再强猛的朔风,也无法驱散。
“久战不乱,溃而不散。”
临时主持的守将路嗣恭,蔓延血丝和疲惫,沙哑着声音,对着身边人道。
作为城中幸存者和守军们的主心骨,这位灵武守捉使是半个多月前作为押粮队进入这里的,见到的只有数千名互不统帅,无头苍蝇般的溃兵,当场射杀了一批试图抢劫焚烧囤积的军资,然后各奔出路的溃兵,以铁腕将剩下的人强行收拢起来,坚守到现在也已经不足千人了。
静边城,虽然名为城,但其实只是为了方便驻扎,而筑的比较高的一座土围子,除了已经被焚毁的官衙,仓房,马厩,营垒之外,大部分都是在空地上临时搭建的简单棚窝或是帐篷,城中胡汉混杂的居民,在两次易手时,基本被烧杀一空,只剩下这些从山中三三两两逃回来的败军。
不过由于是作为拓揭军的前进基地,所以军械还算充足,再加上他运来的粮食,在这些缺乏攻城器械的叛番面前,支撑一段时间还是问题不大的。
“阿纳襄,你说奴刺人是什么来历,居然溺战这么久。”
“我也没听说过这个奴刺,不象是什么有名的部落。”
同样满身鲜血和尘土,正在赤着半个膀子接受伤口清理的马军头目阿纳襄瓮声道,
他口中的奴刺部,本来是河西杂胡中的一个中小势力,只是因为大量河西胡部都出兵关内后,才迅速崛起的,平时并没有什么彰显之处,因此连阿纳襄这个本地人士,也不了解多少。居然一下子就成了变乱中的大患。
“要不让我再冲出杀一阵。”
他咬牙往身上套上一件新的明光铠,磨得刚愈合的新伤口又冒出血水来。
他本来是河西杂胡组成义从军的部落头目之一,也是长安之变后,打散重编的义从军,屈指可数被留用下来的将领,因为他和部曲正在平康南里,狂欢滥引与人大打出手,结果错过了那次倒霉集体行动了。不过随后派去支援拓揭军,晚到一步,结果就和路嗣恭的押粮队一起被困在这城里。
“等入夜再说。”
路嗣恭摇了摇头。
“就剩你这点马军了。我还有其他的用处,”
说话间,打着各种杂色旗帜服饰的军队,穿铁甲的并不多,更多是简单的皮袍子,和杂七杂八的兵器。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