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是便宜她了。”
寇奴儿喃声道
“不要说这种怪话。你别看厅下明面上的那些人前是如何桀骜强横的风光。真正做主的还是我们这些宫里的。没我们,他们什么都不是。”
中年内官森森道
“明面上那些货色就是专用来招人嫉恨的,不管他们为厅下做的再多,真正的里子和基础在我们的手中。要知道,现在朝中的大老们可对厅下一直很有想法,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舍弃掉也并非不可能。也比不得我们根基在宫里,只要那位万寿安康,再怎么跌荡起复,我们的富贵恩隆就永远有指望。”
“不过她代表的是大阿公局中的一步明棋。你交代下面去,还是不要多节外生枝”
“是。”
寇奴儿彻底失声了。
“倒也可惜了,毕竟目标身边的圈子很小也很谨慎,连寻常应酬的游宴也不大出,我们的人根本很难插进去,只能从熟悉的人面上打主意了。那人对女人的胃口有很挑剔,有容貌气质还不够,还有有性情和擅长。”
中年内官转过头来,端起一杯雕着葡萄蔓的琉璃酒盏。
“不然我还想亲自试试,这只西凉前王家血脉的胡马儿,动起骚情来有多浪。”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
轻轻的将杯中的血浆一样的葡萄酒,象流瀑一样倾倒在那些雪白的臀肌上,顺着深的惊人沟股和密丘,流淌荡漾进纠缠在一团身体缝隙中,在溢到地上之前,又被很快的吮舔干净。
“记住了,人前的什么官家小姐,什么命妇,在这儿,你们只是渴望人要的一只牡犬儿。”
“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那些厅发放出来的女人,什么气质行举容貌,都被调教的死板板的。哪有慢慢耍弄这些良家人,捏着她们的命数,一点点的让她们痛恨又让她们屈服来的得劲”
他顺手抬起一张美好却满是泪痕的脸蛋儿,捏的有些发白,她们或许在某些女儿家的结社和游宴上,游泳让人羡慕的身份,但是在这里。除了一堆堆散落的首饰裳裙外,只剩下渴望和羞辱
“哭泣,痛苦,呻吟,这可是世上最美好的声乐。发自本心毫无做作”
他伸出长长的尾指尖,在雪嫩上淡淡的滑过,带起一痕泌泌的血珠,甚至不敢动,也不敢呻吟,不敢求饶。
只是肉光光的身下突然掉下一件东西,连带地毯上湿了一圈,不由皱起眉头。
“果然是只牡犬,忘了主子怎么教你了么。”
看着被悄无声息的拖出去的白花的身体。
“真是可惜了,前京兆那个姓崔的,倒是下手的快。不然也有更多的玩具来耍耍,。不过,他巴结那个人是有名的小心眼,进他私囊的东西和人,还没见舍出来过一个。”
“既然那位回来了,你也给我盯紧些,虽然本朝的惯例是外官不能直接处断内臣的,但是他有宫省禁内和宗正寺的身份,真要发起疯来乱咬人,连大阿公也鞭长莫及的。”
“你也给我把心思用正些,我们都是五根不全的人,折腾下这些女人舒舒筋骨也就算了,不要过多的沉溺其中,弄死了再找一个可不容易,还是多想想正事。”
“京中北军那些满脑子荣誉忠诚狗屁家什的世家子,或是那些蛮横贯的丘八大爷也就算了,我来接手京师也有年了,市井中居然有人一直有和厅下在作对,还搞出了地下结社来,,,动不动就揭发厅下的隐秘事。这又是怎么回事,谁给的胆儿。还有那些人虽然是无关紧要的外围,死的多了,也不利厅下的行事。”
“小的听说,听说,前京中那些qín_shòu之一的夏侯麒麟那路人回来了。”
“给我找出来,直接剁了他们的爪儿。”
“是。”
“密营的那些死人,也给我动一动。没有咋家,他们这些丧家犬,早填了护城河。河北那几位大军头的人还都在找他们,现在也到拿命来报效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