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沐筱萝想要随便拿一个男子当挡箭牌的,就是此间与筱萝拥吻的男子,要比如说二殿下夜胥华也可以,不过找胥华也太冒险了,再说他现在隐匿在一个神秘之地就是有意避开夜倾宴,再者筱萝心爱的男人是赫连皓澈,更不会想着拿夜胥华挡箭牌了,干脆直接把赫连皓澈叫过来。。
“他是我的夫君,我的爱郎,我的男人。反正不是夜倾宴你这个奸诈恶心的渣男。”
沐筱萝嗤之以鼻,听得赫连皓澈心中无比快意,气得夜倾宴双拳虎虎,手中的佩剑胡乱舞动,就是气了个半死不活的。
想他夜倾宴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遭受过如此的侮辱,今时今日,他为皇太子,想要嫁给他的女子,可以说是,从京都的望东门排到京都楚西门。何来这般的恶气受,那个高挑的壮男又看得极为不清不楚的,夜倾宴一怒之下,冲了上去。
这一次的夜倾宴是孤身一人前来的,他听相国说,筱萝已经改变心意了,相邀清风亭黄昏后,他自是高兴,连贴身小太监小青子也不成曾带来。
几番交手之后,夜倾宴根本就不是赫连皓澈的对手,夜幕降临,夜倾宴更是看不清了对方长什么样子,心中大怒,怒吼一声,却是对方一个个来势凶猛的拳头,都落在夜倾宴的胸口上。
“拿下夜倾宴!”沐筱萝见伸手不见五指的齐齐,对着道。
原来,这就是筱萝的目的呀,拿下夜倾宴!拿下他,就意味着控制了整个大华了!
不单单赫连皓澈明白过来了,夜倾宴也明白过来了,这其实是一招诱敌之计。
可夜倾宴太子殿下明白得太晚了,他已经被赫连皓澈五花大绑起来,用的绳索是西疆的荆棘藤,这种藤蔓一般利剑根本劈不开,环环之中有暗扣相互连接,大华中人没有一个人知道如何解开这个荆棘藤,除非是西疆国人。
“啊!好疼……!沐筱萝!你这个贱人!竟然联合外人,暗算本太子殿下!难道你不怕你沐家上上下下惨遭灭门之祸吗?”
尖锐的荆刺刺入夜倾宴的肌肤深层,他多动几下,早就已经是千疮百孔了的,有五二道的荆棘,由于他乱动,刮到他的脸皮上,勾出了几块面皮,疼得真叫一个钻心窝子的,荆棘也带有毒性,不过毒性很弱,不过却是叫夜倾宴脸上的伤痕再也无法治愈了。对,就算倾尽整个大华,抑或者乃至于整个诸国的太医们,也治不好了。要命的是,这种伤口溃烂的,还能传染。
荆棘上有毒性,赫连皓澈自然是跟筱萝说了,见夜倾宴被制服了,赫连皓澈这才开口道,“筱萝,如今他已经被我们制服了,要不要现在把他给杀了!”
“现在杀了他?未免太便宜他了?”沐筱萝眸中冷然一笑,幸好黑暗之中,夜倾宴没有看到筱萝脸上的表情,否则他会给吓出崩尿来的。
赫连皓澈不做声,一切就凭着筱萝定夺了。
有过一段漫长的时间,至少夜倾宴心理上是这么觉得,沐筱萝一点声音都没有,这让他更加害怕,无声胜有声的环境,更是叫人无法淡定!
“有没有一种药,让人吃了,一时半会儿死不了,每到病痛折磨的时候,可生不如死。”
是沐筱萝的声音。
赫连皓澈摆摆手道,“何必多此一举呢。他中了荆棘藤的毒素,这种毒素药性毒发的时候很烈,生不如死,浑身觉得瘙痒难耐,他就会拿手去抓,待他抓的千疮百孔觉得舒服之时,他的皮肤就烂了一分!”
“有没有关于这毒素的解除之法吗?”沐筱萝摆明是要说给夜倾宴听的,也就说,筱萝也是极为了解这种毒性的。
赫连皓澈唇瓣弯了一个极为爽利的弧度,“当然有了,只要找一个深爱他本人的女子,把这个毒性过渡给他,那么毒性就可以减少了!”
……
说了一切之后,赫连皓澈敲晕了夜倾宴的脑袋,夜深风高,把夜倾宴的双手双脚绑在一匹马的马尾上,然后赫连皓澈跃上那匹马,在京城脚下的望东门,楚西门,锁南门,玄北门,来回骑着马儿游荡。
终有御林军和守城兵士发现了,赫连皓澈就拿长剑砍掉马尾,夜倾宴此刻早已满身是血的躺在城门口,城门打开,自是守城将军哭吼声之中,把夜倾宴领进倾宴宫。
醒来的夜倾宴想到的第一件事,那就是听到那个男子说,要想解除这个毒素,必须要找一个深爱他的女子,如今深爱自己的女子岂不是沐若雪么?在小青子的搀扶之下,一步步趋向冷宫。
大华冷宫的宫婢们有五二个正在冷宫之内,欺凌失势的沐若雪,沐若雪正是处于一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恐怖之境,徐徐的宫灯照亮了冷宫陋室,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沐若雪挣扎得爬起来,呼哧几个耍弄她的宫婢们快点走快,听到公鸭子嗓子的小青子说着大殿下到了,隐隐的,是有男子来了,不过宫灯并没有照耀在夜倾宴大殿下的脸上,所以沐若雪看不到大殿下脸上鬼样子。
“爱妃,让你受苦了,来,让本太子好好抱抱你。”黑暗之中的夜倾宴伸开了双手。
闻言中的沐若雪喜极而泣,太好了,太好了,大殿下终于来见自己了,之后她肯定会是一个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地位尊崇荣华,心想着要生生世世把沐筱萝这个贱人,妹狠狠踩在脚底下,她的心莫名得快慰,站身子来,扑过去,把雪白如玉般的脸蛋儿在大殿下的脸上轻轻蹭了蹭,“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