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有苏茶之前一直在耗费内息和灵力,寻找月悉。
就在月悉刚刚苏醒后,她的灵气也突然再次出现,一下子便被有苏茶发现。
那时还在客栈院子里的有苏茶和涂山衡立即出门。
从灵气看来,月悉应该距离他们不远。
他们循着踪迹,来到了嘈杂的街巷。
满目红绸,原是十里红妆。
他们从百姓口中得知,今日是柏春镇中的何家与唐家结亲。
何家是柏春镇的大户人家,排面自然也是非比寻常。
整个街道都被他们铺满了喜庆的红绸,不远处,一大队迎亲的人刚刚接上新娘,正向这边走来。
有苏茶疑惑地望着那顶正朝自己的方向缓慢驶来的喜轿。
他的感觉不会错,月悉一定在那里面。
“月悉姑娘在哪里?”涂山衡问,他看了看四周,并未发现月悉的踪影。可眼见着有苏茶已经停了脚步,她应该就在附近才是。
“在那里。”有苏茶望着越来越近的喜轿,沉声道。
涂山衡眉头紧锁,他看着距离他们愈来愈近的队伍,只觉得问题很棘手。
他与有苏茶的身份自然不能随意示人,不然会引起恐慌。
不论月悉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坐进了那顶轿子,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救走她。
只能等这轿子抵达目的地了。
就在涂山衡准备向有苏茶说出自己的计划时,他却看见有苏茶径直向前走去。
他来不及阻拦,有苏茶已经站在了街道的最中间。
一旁的百姓看见碍事的有苏茶,有人走上前阻拦。那些人想拉走他,却根本没有人能靠近他。
迎亲队伍见到这样的变故,只得被迫停下来。
“这人怎么如此没有眼力见,少爷,我这就去把他赶走。”一个小厮对骑在马上一身红衣的何墨说。
何墨微微颔首,他的目光却停留在有苏茶身上。
其实他也听过一些风言风语。
据说这唐家的小姐唐笛原本是有意中人的,只不过那人是个落榜书生,他们的婚事遭到了唐家的极力反对,这才作罢。
何墨猜想,眼前这人应该就是那位落榜书生吧。
只是单看气质,他还真不像是什么书生,倒像是名门出生的贵公子。
有苏茶站在道路中央,瞧了一眼骑在马上的新郎,眼中满是清冷狠厉。
眼见一个小厮向他走来,气势汹汹,有苏茶不过挥挥手,那小厮就直直地摔了出去。
涂山衡欲开口阻拦,却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有苏茶!”
只见月悉掀开了喜轿的帘子,声音颤抖着喊道。
有苏茶看向月悉一眼,眼中依然清冷。
月悉见此,原本心中得救的欣喜被尽数浇灭。
自己还是给他惹麻烦了。
何墨闻言回头望去,却看见了一张有些熟悉的面容。
这时,沿途凑热闹的百姓纷纷议论。
“这唐家小姐怎么如此不知礼数?新婚之日,竟然就这样掀起了头盖!”
“拦路的男子应该是唐小姐的情郎吧!这也太过分了,生生打搅了人家的大喜之日。”
“他这是要与何家结下梁子呀,那日后在咱们柏春镇,他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
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行在外时,也总是坐在马车中的,寻常百姓自然不曾目睹唐笛的真容,便将月悉错认成她。
有苏茶却好像根本没有听见周围的议论,他一步步向前走去。
何墨依然一脸惊诧地望着月悉。
他曾在诗会上见过唐家小姐几面,自然很清楚,此时坐在喜轿中的人并不是唐笛。
一时之间,他根本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明白这个和他曾有过一面之缘的陌生女子为何坐在自己的喜轿中。
“还不快下来。”有苏茶在迎亲队伍前堪堪停住脚步,他看着月悉,冷声道。
月悉早就想站起身,向有苏茶奔去,但因为被下了些mí_yào,她现在都还浑身无力,站都站不稳,就别说走路了。
她努力站起来,双腿有些发颤,“我……走不动。”
有苏茶无奈地看了看月悉,没有说什么。
虽然月悉一向不大聪明,可若不是因为遭了他人暗算,应当也不至于被困在这里。
有苏茶提步继续向前走去。
站在人群中的涂山衡看着有苏茶,轻轻摇头。
迎亲队伍看有苏茶这架势,应该是要动手抢亲了,有几个何府的人气不过,便要冲上来阻拦。
这时,何墨却忽然挥挥手,说:“让他去。”
“少爷!”
何墨狠狠地看了那人一眼,那人便没再继续说话。
有苏茶看都没看何墨一眼,径直与他擦肩而过,向喜轿走去。
月悉看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的有苏茶,忽然觉得眼睛被蒙上了一层雾气。
任凭她怎么眨眼都无法挥去。
整整一夜的委屈和恐惧也在这一刻通通消失。
有苏茶几乎没有怎么犹豫和停顿,打横抱起了轻颤的月悉。
周围的议论声愈来愈大。
月悉把脑袋轻轻地倚在有苏茶的肩膀上,忽然,她感觉自己的心口处有什么在跳动。
这样的感觉新奇却也美好。
有苏茶抱着月悉路过何墨身旁时,月悉才发现坐在马上望着自己的人,居然是前几日把伞送给自己的蓝衣公子。
月悉张张嘴,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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