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该自作主张!这事你做的太不该了!”想想又不甘心,沈弘启还是气急败坏气得想要跳脚。
翡翠又开始呜呜呜,不停的认错,把个沈弘启反倒弄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男人嘛,谁还不怜个香、惜个玉啊。
况且,现在外边已经传开了,这孩子怕是、怕是无论如何也得留下来了
未来的状元爷、宝贝儿子回来了,沈二夫人脚下生风,那叫一个欢喜若狂。
沈良蓉也非常关心哥哥的春闱结果,毕竟这也是她的依靠啊。
母女俩比丫鬟婆子跑的还快,满脸笑容和期待上前,一个叫着“启儿”、一个唤着“二哥哥”别提多亲热等着他下马车,关心关切的话一句连着一句。
不想,翡翠与沈弘启一块儿从马车上钻出来。
母女俩睁大眼睛、微张着嘴,都有点儿傻眼!
这、这、这——怎么回事?
“启儿!”沈二夫人见了鬼似的尖叫起来,指着翡翠气急败坏:“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在这里?”
“这——”沈弘启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跟车夫坐一块儿的管家早已跳下车,沈久与他一起,两个人站在边上,微微垂头,一声不敢吭。
至于车夫,主子一下车,他急忙便将马车赶走了,不掺和这浑水
沈二夫人见各人这般神色,哪里还察觉不出必定有事情?并且,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既然不是好事儿,那肯定就是翡翠的错!
“翡翠,你说!”沈二夫人怒目瞪视翡翠,恶狠狠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好端端的,你怎么会在二少爷的马车上?谁准你出府的?”
要不怎么说这些没脸没皮的贱蹄子没一个好东西呢!
翡翠心里要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是,纸包不住火,再害怕那也得说啊。
她缩在沈弘启身边,怯怯说道:“回二夫人,奴婢、奴婢怀了三个多月身孕了,奴婢——”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沈二夫人那徒然拔高的嗓音尖利得锥子似的。
沈良蓉也惊得睁大眼睛,不敢置信!
众丫鬟婆子无不面面相觑。
“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心中记挂着二少爷,没留心月事未至,所以这才刚发现,这——”
“你这个贱人!”沈二夫人疯了一样冲上去就要抓着翡翠厮打。
翡翠哪儿能不了解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早防备着她呢!
沈二夫人才冲过来,翡翠便腿脚利索的往沈弘启身后躲,楚楚可怜的扯了扯沈弘启的袖子依赖求救之心显而易见。
果然,沈弘启怜香惜玉之心甚笃,下意识的便拦住了他亲娘。
翡翠趁势哭道:“二夫人息怒啊,奴婢与二少爷可是贵人成全的,二夫人好歹看这份上饶了奴婢吧。况且如今外头人人都知道了奴婢怀了二少爷的骨肉,奴婢这会儿若有个什么,岂不叫人说二少爷闲话?”
“奴婢死不足惜,可若是因此叫二少爷传出冷血无情、毫无担当的话来,连累了二少爷岂不是、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