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有门儿,还有窗儿呢,不信你听,赖三,你跟你表妹什么关系?”金幸管统子要了张真言符又花了一百功德值。
只见赖三倒豆子般指着县老爷,“我和表妹青梅竹马,情投意合我深爱着她,她也爱着我,表妹老早就是我的人了,谁知有一天这个又老又丑的老涩鬼居然霸王硬上弓逼迫了表妹,表妹迫不得已嫁给了他,我恨不得杀了这老色鬼,好让我和表妹能够双宿双栖,远走天涯。”
没错,这就是金幸之前威胁统子爆出来的秘密。
宠妾见鬼一般瞪着表哥,此时已然吓得目瞪口呆哑口无言,“不是的,老爷,他说谎,奴家跟你的时候可是清清白白的,你是知道的。”
县太爷犹豫不定,看看宠妾又看看赖三,不知道该信谁的话。
金幸嗤笑,“咬破手指流点血,谁他么不会?赖三表妹你还不死心是吧,我会让你‘死’的明明白白。”
于是,金幸猛地走过来擒住小妾把脉,果然,“有孕一月半,老爷子有其实高寿了吧?想不到啊,老当益壮,可敬可敬。”
县太爷开始有点高兴,想不到啊,他这个年纪了还能老来得子?
不对,不是这样的,后院里那些足有三十年没有半点消息了,如今宠妾怀孕?
县太爷思来想去,忽觉头顶一片青青草原,这一下,犹如滴水炸入油锅,狠狠一脚踢在了宠妾的肚子上,“贱人!我供你喝供你穿,你他么……”他怒指着宠妾,气得说不出话来。
宠妾被踢了肚子,知道大势已去,一匹匹摔在地上,神情痛苦,虽然老家伙日日宣、银,但底子老早亏空,没什么力气,但该做的还是得做,免得一会县老爷不爽,引来更痛的惩罚。
“来人,赖昌九当街强抢,恶行累累,谢永花不行劝导,反而助纣为虐,押入大牢,听审发落!”县太爷脑子还没彻底昏聩,当街说出两人苟且之事,若然说出,他这顶绿油油的帽子不是通街知晓了?
几名穿着制服的衙役将两人押了下去,捆住双手。
“县太爷,我这两次被地痞骚扰,不用赔偿?”金星一点也不怕这老色鬼,直接问道。
“哼!”金幸令他当街出丑,他恨不得撕了她,可惜,如今在大街上,思虑再三又开口,“……赖昌九,罚你赔偿这位妇人二十两银子,以儆效尤!”
“民妇谢过县太爷秉公执法,为民伸张正义。”给我钱的都是老好人,金幸忽略县太爷杀人的眼光,该谢过就谢过。
县太爷没眼看了,大手一挥直接走人。
这一天,也卖的七七八八的时候,赖三才带人过来,就剩了两份面,顺手入账二十两,而且街上摆摊的少了赖三这个地痞流氓,很快就会越来越多人竞争了。
金幸猜的果然不错,竞争者多了许多,不过,后续也在几天之后。
金幸想了想谢永花的肚子,还是有点点不忍的,事实上有那么一点点点可怜,于是交代青峰二人先回去,她去看看情况再说,县太爷把二人带到了镇上一处地方,交代晚上没人的时候让人把他俩装进猪笼,沉塘!
金幸悄悄听到,对谢永花肚子里的孩子起了恻隐之心。
跟着青峰他们回去。照样下午去采药,自从看了外婆救人,元儿明显已经喜欢上了这件事,他很有毅力地坚持了下来,并且不辜负金幸的想法,以前青宁是不知道自家儿子有学医的想法,如今家里也有了能挣钱的应声,便也让朱元上午在私塾乖乖地读书学习。
下午还是老样子,不过今天金幸提早了一点点,她也没说干什么,把朱元送回家去。
经过几天的休整锻炼,金幸的体能要好了许多,如今说来健步如飞也不为过,于是便跑去了县里,县里跟镇上不远,进行跑了半个多时辰才赶到县令家后院。
用迷眼放到了县令后院墙边的家丁,金幸摸进了县令家后院。这门手艺还是第二世生活艰难有个高人教她的。已经很久没有干了,想不到还这么熟悉?
几名穿着较好的女人正指着一个房间聊着往日那骚尽了的狐狸精终究没有好下场,金幸爬上了房顶,找到了谢永花的房间,好好搜罗了一番,仔细观察之后找到了床边墙上的空砖,找”,便打哪来回哪儿去。
趁着就快天黑金幸赶回了镇上,找到了想要把他们俩沉塘的地方,看见人把他们俩笼直接丢进了塘里便离开了,金幸乐得没人,便跳下去就人。
这塘并不怎么深,只是两人的脚绑了重石,手也被绑住了。
进行穿了一身夜行衣,脸上也只露出了一对招子,所以挣扎中的两人并不知道她是谁。
先救了谢永花,金幸又去拖赖三。
把两人放出来解掉束缚,留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剩下的都还给了谢永花。
金幸换上了低沉的嗓音,悄悄地给谢永花把了脉,“这孩子要保住了,否则我能救你也能……”剩下的话金幸没说,但二人却明白了恩人的意思,连忙点头如捣蒜。
那些金银珠宝和谢永花手里的二百多两养孩子不难。
“还有你,有一身好力气应该用在正途上,欺良百姓算的什么好汉?做个镖师做个正经事不好?记好了!”她也试过赖三的手脚,其实力气不小,只是被她巧劲儿攻克了。
这俩能够养好孩子,便不枉费她的恻隐之心了。
放走了两人,金幸也不多停留,直接回了村里。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