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婆母跟我说过了,你看这样行吗,我们家给你一辆牛车含牛和车,另外再给你三十两银子,金婶你看可行?”刘氏直来直去地开口问道。
金幸就喜欢这样的,说话不必拐弯抹角,让听得人猜的云里雾里,这样就很好,直来直去,而且她之前的预算是三十两搞辆牛车,这出诊一趟省了十两结个善缘也蛮不错的。
这刘氏干脆,金幸就高兴,刘氏已经七个月了,于是直接给对方摸了摸胎相,又把了把脉象,一脸神秘地看着紧张兮兮地众人。
这时,黄奔黄冲的爹黄东也回来了,几个黄家人紧张得深吸了一口气。
金幸也不逗他们了,直接告知他们,“恭喜你们家得偿所愿了,这胎姑娘生下来可得给我封个大红包,还有现在胎位不是很正,小刘你跟我进来一下。”
黄家人先是松了口气满眼欢喜,不足两秒又提起了心,这金大夫可真是折磨人,这内心一起一落一起的可是不好受。
于是刘氏跟金幸进去,金幸教了刘氏好几个孕期瑜伽动作,等刘氏掌握了,交代练到产前都要坚持,保管到时候无惊无险,叫哪个稳婆都能接生。
刘氏连生三胎都没试过难产,不想好不容易有个女娃居然胎位不正,满口答应了下来,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按金身交代的坚持做。
金幸很满意听话的病人,这一件事金幸没有收他们的钱,只说顺产给他风格红包意思意思就好,毕竟是喜事,金幸喜欢沾喜。
“以后如果有谁家生产不顺,可以来找我,金婶我会尽力相救。”
于是黄东家满口答应,因为天色已晚,不仅将牛车给了他们,黄东也骑了牛把他们安全送到家。
让黄东回去之前,金幸还说了半年后如果没粮可以来管他们家买的说法。
黄东也感觉到了旱情,对金婶的话上了心。
“娘,你太厉害了。真的你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一手啊?”青峰满是疑惑。
“看来瞒不了你们了,你爹下葬那天,娘不是晕倒了吗?”金幸决定胡编。
“啊?娘你那天晕倒了?现在还晕不晕?娘你刚刚累坏了,儿子帮你按按吧。”青峰紧张地问。
“没事儿了,现在好好的,哪天啊,娘晕倒之后有个医神给娘亲托梦,把各种神医之术交给了娘亲,而且娘跟着你爹有点底子,于是娘亲很快就都会了,别看时间很快,其实我在梦里得到真传以后,行医了一世呢,不然你们说娘亲怎么忽然就全都会了?”金星睁着眼睛胡编乱造也不带眨眼的,那叫一个镇定。
青峰听完之后叹为观止,竟不知娘亲有这等奇遇,看来果真是好人有好报呢。
于是隔空拜了拜各路神仙,谢谢他们如此眷顾娘亲,如此照顾他们家。
位面天道:算你们识相,晓得运气爆棚了吧。不管位面老大如何傲娇,对下面的人而言,那都是不知情的。
回到家里,才知道媳妇把上午的情况给家里人好生讲了一通,娘亲累的去休息了,朱元和青峰还是兴致勃勃的将娘亲(外婆)刚刚说到的惊天大秘闻和家里人分享。
俱都感叹:公爹保佑,老天保佑!
这一晚,又是感叹满满地一晚。
次日,金幸跟汤氏和清风驾着牛车带上吃食和餐具就往镇上赶去,自家有车就是方便,由于云客来是去往码头的必经之路,于是金幸让二人去摆摊,而她就在云客来先叹叹茶。
对金婶头一天的“丰功伟绩”,方掌柜可是掌握的清楚明白,不禁再次感叹金婶的神秘。
但他央了几遍,金婶都闭紧牙关不肯再给菜谱了,只说接下来的菜没有她半年后制出来的东西相助,会完全没有灵魂,这样才打消了方掌柜“穷追不舍”的态度。
“金婶,赖三可是县令宠妾的表哥,我觉得他不会善罢甘休的。”金幸给的菜谱让他的酒楼一天之间正如店名客似云来,作为合作伙伴,方掌柜觉得很有必要提醒金婶一下,免得谨慎掉以轻心。
“放心,我早有准备,这不是你这是必经之路吗?你也顺便帮我观察者,我怕我看漏了,不知方掌柜听到多少,我昨天对赖三说过,不要妄图报仇,我能让他吃一次苦果就能让他吃第二次,至于他还敢不敢怀恨在心,这一次,他如果敢来,我保证让他悔到肠子都青掉。”金幸耸耸肩,悠然的品茶。
过没一会,赖三果然不负众望,带了比头天多一倍的人冲向大房摊档。
而金幸,则比他们更快一步到达摊档,重复昨天的交代,让青峰汤氏收拾好,金幸再一次出其不意控制了赖三,并且还是让它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
县太爷被宠妾耳旁风吹得满口答应便带她赶了来“主持公道”。
金幸见县太爷过来便放开了赖三。
听得赖三的参惨叫,这下县太爷相信赖三受伤了。但是昨日宠妾的表哥来投,身上却未见半分伤痕,就是如今让人检查了也见不着伤痕,缘何宠妾表哥会叫的这么惨呢?
“如此泼妇,当街作案,还不速速下跪,赔礼道歉磕头认错?”县太爷鼻孔朝天,趾高气昂的训斥,挥了挥手,衙役们就要冲上来捉拿他们。
金幸挡了挡手,衙役们默然的停下来脚步,开玩笑,能伤人与无影无形的,指不定是什么高手呢?贸然抓人,岂非打着灯笼上茅厕——找屎?
金幸微笑,认真看了看宠妾“且慢,县太爷且先听个故事,再做决断可好?”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