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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来到曹娘子房中,易寒在不奇怪,慕容琰居然也在,正在教曹琳儿些粗浅的入门功夫。见到二人进来,易寒和慕容琰起来打了个招呼。曹琳儿还记得连淙,起来便朝他二人磕头。连淙扶住了他,笑道“你好好孝敬你娘亲,将来做一个好人,便是对我们的报答了。”

曹琳儿经过那一劫,却依然童稚可爱“恩。琳儿知道的。恩公放心。”

易寒在一边笑道“琳儿比我那时候可懂事多了。”

连淙和张灵徽均不知他幼年之事。易寒见他们有询问之色,叹了口气道“也没什么好说的。我是个庶子。大娘害死了我的亲娘,又要害我,幸亏师父救了我,还传我本事。”

曹琳儿怔怔道“那,易叔叔你有没有为你娘报仇?”

易寒摇摇头道“一开始我是很想报仇的。但是师父不许,只说要我学会了本事再说。现在我还没有学会本事,不过我已经不想报仇了。”

曹琳儿不解道“那是为什么?”

连淙笑道“因为你易寒叔叔现在本领高强,已经不屑于去报仇了。是吧?”

易寒点点头。连淙看他眼眉间终是有些不能释怀,笑道“如果实在不能放下,就回去看看。显出本领,吓他们一跳!”

易寒哈哈笑道“连兄好主意!待我想想要怎么去做。”

曹琳儿皱着眉头想事情。连淙抚了抚他的头,笑道“你为什么叫我哥哥,却叫他易叔叔?这样我差了一辈呢。要不你也叫他哥哥吧?”

曹琳儿飞快地看了一眼自己娘亲,又看看易寒。支支吾吾地不说话。几个大人顿时心中了然,把曹娘子和易涵窘得满脸通红。

慕容琰妙目流转,朝连淙道“连世兄对仇恨的看法倒是与众不同。”

连淙笑笑道“随便说说而已。若是放在我身上,大概也做不到如此洒脱。”想到了采芸采薇,接道“肯定做不到。”

慕容琰柔声道“言为心声,连世兄本是洒脱之人。”

连淙叹道“无所谓洒脱不洒脱,尽量率性而为,过得会快活些。”他与张灵徽的手一直没有放开。此时有所感触,很自然把她的小手拿起来亲了一下。曹琳儿忍不住嘻嘻一笑。连淙回过神来,哈哈笑道“情不自禁。”

慕容琰似是对连淙的过往很有兴趣,问了许多事情。连淙无可无不可,就讲起了一些往事,连易寒和曹娘子都听得津津有味,更不用说年幼的曹琳儿。

说了一会,张灵徽拉了拉连淙。连淙会意,与众人告了个罪离去。二人找了个小沙弥问了一下,知道任仲庭已经回客舍休息,便一路寻了过去。

任仲庭的客舍与连淙等人的就不是一个模样了。一幢独立的三进小院,布置得极为雅致。庭院里更有小桥流水,古木参天。连淙笑对张灵徽道“看不出来,天音寺的大和尚们也有大小眼。”

任仲庭正在一座小亭子里坐着喝茶,任濯岳等人在一旁伺候,倒是不见天音寺的人。任仲庭见二人找来,和气地笑笑,指了指凳子让他们坐下。

连淙虽然放浪不羁,这时候也是依足了规矩,恭恭敬敬朝老人行礼,又与任濯岳等人相见。任濯岳温文还礼,贺子樟和习秉逊也绷着脸拱了拱手。

任仲庭呵呵笑道“老夫女儿被姓张的小子不声不响骗走了。这外孙女,看来也差不多咯。”

连淙陪着笑了笑,道“小子自知才疏学浅,难望张白衣项背。实在是情之所钟,无法割舍。还望外公大人成全!”

任仲庭颇觉有趣地笑笑道“只是才疏学浅?你的名望,出身,武艺,相貌,有哪一点能配得上灵儿的?也就个子比她高一点—高得还不多。哈哈。”

连淙哈哈一笑,道“是小子俗了。对于稷山书院的掌珠而言,小子可算是一穷二白。唯有两颗真心,才敢厚着脸皮,来拜见外公。”

任仲庭笑道“你倒是无赖。不过怎么说是两颗真心?”

连淙正色道“我一颗,灵徽一颗。心心相映,便是如此。”

任仲庭取笑道“这样算来的话,你还不只两颗呢。据我所知,你的情债还不少。”

连淙顿时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张灵徽一听外公如此说,知他必是遣人去打听了连淙,心中有些不悦,嗔道“外公!你做什么嘛!”

任仲庭放声大笑“你这丫头!要看你着急还真不容易。你这么跟人成双入队的,外公怎知此人是好是歹?当然要观察观察了。别说,你爹爹还派了人跟了你们一段呢。”他本来便觉得连淙颇有眼缘,比自己那天师女婿顺眼多了。这一下子把锅甩给了女婿,顿时便打心底里开心起来。

张灵徽听外公说父亲还派人暗中观察,果然更是不悦,别过脸去不说话。连淙轻轻拉了拉她的手,笑道“生什么气?将来我们的女儿要是不明不白地跟个小子跑了,我也得好好查查他!”

张灵徽扑哧一声,有些娇羞地横了他一眼。任仲庭和任濯岳相视一笑。任仲庭道“好了好了。好歹也是雁荡首徒呢,哪有你说得那么不堪?我一直无缘与君子剑一见,常感郁郁。这次托外孙女的福,可是能见着一面了。”

张灵徽自小便得稷山书院上下的喜爱。贺子樟从小与她一起长大,自以为青梅竹马,对她早有觊觎之心。习秉逊虽是束发之后才来到书院,但他是大学士习晚同的嫡孙,父亲虽不曾入朝为官,却也是士林领袖;母亲更是赢阳公主。自从第一次见了张灵徽,便声言此生非张灵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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