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榛子,开心果之类的,蠢货,让你多看书,到老徐那买,跟他说坚果。”阿莱骂完“行了阿奕,晚上就能给你整上去,咱们这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人,阿鬼这小子没怎么念过书,你要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实在不行就让他去门口找祥叔,让他去外面跑一趟,到时候他自己就知道在这里面怎么找了。”
“谢谢莱哥,那我上去练功了!走了鬼哥!”绉奕点了点头就出了赌坊。
等绉奕走后阿鬼看着手里的五十块钱有些摸不着头脑。
“傻子,人家不差这点钱,知道我那在大南街开店的师叔不?”阿莱笑呵呵的说道。
“白玫瑰?”
“嗯,这位是我师叔的亲传弟子,人家给我那师叔直接买了个房子,小子,伺候好这位爷,但也别乱伸手,小心到时候你也去大坑里面呆着了,如果哪天忍不住了,就想想半年前你吓尿裤子那次。”阿莱小呵呵呵的说道。
“莱哥,你是知道我的,我从来没干过伸手的事情。”阿鬼赶紧说道。
“要不能让你看赌坊?”阿莱慢悠悠的说道“其实说真的,我也挺怵他的。”
“啊~”阿鬼可是知道这位爷的,那是正儿八经八极拳的弟子。
“够胆,单枪匹马就去酒楼,够狠,什么叫杀人当牲口见识过吧?够有钱,你看看现在谁敢说自己是什么马尾帮的人,那天杀了多少?这些就算了,你敢上楼别说呆一天了,你敢上楼吗?”阿莱说着扬了扬脖子。
“不敢!”阿鬼很是老实,为什么他尊敬这位莱哥,认他做大佬,就因为这位爷是曾经在上面呆了一个月的。
“赌一下,他能呆多久?”阿莱有兴致的问道。
“不了,不过我猜肯定坚持不到一个月。”
“拍马屁,我都说我不如他了,他是有规定的,借调过来半年,想多呆也没用,那要看马爷的意思。”阿莱笑呵呵的说道。
“半年?”阿鬼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赶紧找人去把床吊上去,自己估摸着时间,别等马爷睡觉时候吊,被扔下来算你倒霉。”
绉奕回到楼上后就开始练功,噗噗噗的打在沙袋上。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旁边,绉奕毫不犹豫的一肘就砸了过去。
“嘭!”
一只手掌轻松挡住。
“你不知道我在睡觉?”马爷瞪着眼睛。
“我练功不要靠近我,嫌吵楼下睡。”绉奕说完再次重新给手上擦了擦药继续拍着沙袋。
“好小子,知不知道我一天只用睡四个小时,你要是敢停,你看我怎么收拾你!”马爷说着活动了一下筋骨,给手上抹上药也练了起来。
‘四个小时?哈,让你知道爷们是怎么刻苦的!’绉奕有的是招治这位老爷子。
念祖大师兄可是说了,这位师伯就是一个武痴,不过见过绉奕的练功后才明白什么的叫天赋加武痴,他是再也不相信勤能补拙这句话了。
这老小子就最爱练功,你越刻苦他越喜欢,当然了,你要是装个样子,到最后你自己就受不了下去了。
对于老爷子而言就是少了个玩伴而已。
下午老爷子实在困的不行了,晚饭都没吃就卧倒睡觉了,昨晚上12点睡半夜3点就起来了,中午本来补个觉,结果再次被吵醒。
现在一群人咯吱咯吱的安装着滑轮,在往天台吊着吊床,不时的还要喊两句。这对于老爷子而言无所谓,反正周围的吵杂情况他习惯了,但是他不能容忍有人在他的练功平台上乱来。
然后暴怒的老爷子就跳了起来,气势汹汹的走了过来,刚想把几个捣乱的人踹下去,就看到旁边的那个混账小子。
“你干嘛?”老爷子浓重的陕北口音喝到。
“你疯啦,吼辣么大声干嘛!”绉奕一把抓住缆绳,好悬没把床给掉下去,赶紧瞪着几个人“愣着干嘛,是不是想当飞人,把我的床摔坏了,拆了你们骨头拼上去。”
“你拉床上来干嘛!”马爷气呼呼的问道。
绉奕看着几个伙计接好手,但是一个个都颤抖着看着马爷。绉奕很是嫌弃的推了他一把,然后走到天台中间捡了个被打断的藤条,从中间画了个线。
“以后这边是我的,那边是你的,除了练功,不要过来,嗯,吃饭也不算!”绉奕说着就冲着天台旁边吼着“干活!没吃饭?”
“你,你给我等着,等我睡起来的,都td给我快点30秒给我拉上来,不然就留在这给我当沙袋!”
马爷的话比绉奕的话要管用多了。
“沙袋,什么沙袋!”绉奕好奇的问道。
“人肉沙袋啊,你没打过?”马爷一下得意了。
“切,傻不傻,人身上都是骨头,肋骨打断了里面是中空的,你是变态吧,到时候打进去不就弄的满哪都是了,真恶心,一点没有打击感。”绉奕嫌弃的走开两步“哎呦,不错啊,值得表扬,哪弄的大葱蘸酱?这酱不错,回头买点,弄个炸酱面,会做不!”
“会,这是我家做的!”美丽小声的说道。
“啊,那弄点回来,你吃不吃!”绉奕回头看向小老头。
“不吃,我要睡觉!”小老头说完立马走到天台的雨棚下面直接睡在在了草席上面。
“哼哼,跟我斗,在年轻20岁吧,就你现在这个生活习惯,我看咱俩谁先耗不住!”绉奕得意的说着就坐在小餐桌上吃饭了。
“美丽啊,你多大了啊!”绉奕今天心情很好。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