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
她来时所说是一时冲动,可带着六个侍卫出来后,她还清醒过几分,担忧过南宫禅的侍卫和凌王府的侍卫同出一个府邸,到时候不仅不会帮她,反而会对她不利。
可没想到啊,南宫禅的侍卫果然是南宫禅调教出来的人,那下手,除了狠,还很有手段,不仅把对方打得痛得嗷嗷叫,更是没叫夏蝉这个看客看出半点伤痕的意思。
感情都是打在了他们身上,好不被外人看出来。果然都是凌王府调教出来的人,对付人的手段都是如出一辙。
即使是一个府邸出来的侍卫,但也是各为其主。
夏蝉算是看明白了,南宫禅的十二个带刀侍卫们,就只服从南宫禅一个人。其他那些凌王府的侍卫,之所为被南宫禅看不上,是他们太没有骨气,甚至是是非不分,品行极端的恶劣。
“打!狠狠的教训他们!”
夏蝉一边看着,一边怕被误伤的躲在门口,扬声呐喊道。
“打!用力打!替和鸣报仇!叫他们以后还敢不敢欺负孩子!”
这一身呐喊声,顿时令南宫禅的侍卫们血涌喷张啊!
夏蝉口中的令狐和鸣是谁?那可是他们的主子世子亲自带着他们冒险前往百肃救回来的人!是他们主子不顾自身安危,舍命救回来的人,竟然被这些杂碎给欺负了!
打!必须得狠狠的打!
南宫禅的侍卫们下手更加激烈,个个打红了眼,使得凌王妃派来的侍卫们毫无招架还手之力。
眼见着凌王妃派来的侍卫中有人招架不住,有想要跪下求饶的架势,夏蝉扬声一喊,“不要饶恕他们!用力打,今天必须打过瘾了再说!”
这么一喊,凌王妃派来的侍卫就算是快要扛不住了,也只能硬挺挺的受着挨打。
南宫禅的侍卫们被南宫禅调教的,下手极有分寸,打在凌王妃派来的侍卫们身上,既不会断胳膊断腿断肋骨,也不会有明显的伤痕,专挑最痛的地方揍他们,只叫他们痛的龇牙咧嘴。
凌王妃派来的十个侍卫打不过六个人,夏蝉心道南宫禅果然是有一套,训练出来的侍卫也都比凌王府的强上许多。
面前战斗激烈,夏蝉无意中瞧见长桌上的一盘瓜子。
反正无人跟她交手,她最初想要大展身手的想法也没有机会实现,趁着他们都在忙着拳脚相加,夏蝉悄默默的靠着边,走到长桌前,端起那盘瓜子。
即使有人看到,可有南宫禅的侍卫们护着夏蝉,还是被夏蝉端着瓜子猫着腰又回到了门口。
门框上一座,瓜子吃着,夏蝉还不时的怂恿着南宫禅的侍卫们下手再狠一些。
林州太守得到消息的时候,当即慌张的用耳语告知同在宴席上的南宫禅知晓。
同一府邸的两方侍卫不知什么缘由打了起来,南宫禅你最担心的还是听说夏蝉也在场,便以为此事与夏蝉有关。
找了个借口,南宫禅和林州太守离席前去制止查看双方的斗殴。
可等南宫禅带着林州太守来到凌王妃派遣送令狐和鸣的侍卫们的住处时,发现送和鸣的十个侍卫们被他自个的六个侍卫都给捆绑了起来。
而他担忧的夏蝉,此时正双手各拿着一根银光毕现的针挨个往那些个被捆绑住的十个侍卫们身上戳。
南宫禅突然到来时,夏蝉也没有停止替和鸣报仇,往那些虐待和鸣的侍卫们身上扎针的动作。
容嬷嬷发明的这一套果然好用,夏蝉今日可是过足了瘾,享受了化身容嬷嬷报仇的快乐。
跟着南宫禅前来的林州太守见状有些目瞪口呆,心想着凌王可是说一不二的人,他们这些官员是无人敢得罪,没想到凌王府内部竟然如此混乱,同为侍卫还能拉帮结派的打起来。
还有那个叫夏蝉的小侍女,胆子如此之大,不仅欺负侍卫,还不把凌王世子放在眼里。
南宫禅见夏蝉没有停止之意,又瞧见林州太守的神情,便马上开口道,“胡闹!夏蝉年幼又是新入府不知礼数,你们都是凌王府的老人了,难道也不懂规矩,竟陪着她一起疯!”
虽然是想制止夏蝉的动作,可言语中却是在责备那些侍卫们。
南宫禅的侍卫们自然是在他们主子来了之后不敢再动,夏蝉听到南宫禅呵斥,也悻悻的住了手。
只有那些被束缚,又被夏蝉挨个扎针痛不欲生的十个侍卫,听到南宫禅这一身呵斥,简直如同见了救星。
“世子,世子爷,快救救属下们,属下快被这丫头折磨死了。”
领头的十个侍卫见到夏蝉还是对南宫禅发憷的,当即跟南宫禅就告了夏蝉一状。
可夏蝉也不是好惹的,她直接对上南宫禅的目光,毫无惧色道,“世子,他们十个人罪大恶极,虐待皇上的亲外甥,罪该当斩。可他们是凌王妃的人,我怕他们因为凌王妃的身份而免受罪责,世子您事务繁忙,所以我才替世子对他们小惩大诫。”
受到夏蝉拿针小惩大诫的十个侍卫们突然不敢吭声了,虐待皇上的亲侄子,那确实是大罪名。
在凌王的地界上,他们是凌王府的侍卫,耀武扬威的惯了的,加上凌王妃的吩咐,一定要快速的把已逝百肃王的儿子送去都城,交给凌王。他们见百肃王已经去世,令狐和鸣又只是一个六岁的孩童,这才敢如此明目张胆的欺负和鸣,只是为了令狐和鸣乖觉,叫他听话好早点到达都城。
但是出了凌王的地界范围,这些侍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