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喜欢?那好吧,那便种些药草吧,咱俩可以开个医馆,你负责悬壶济世,我来给你帮倒忙怎么样?”
“……”
屋内依旧没有人回应。
乔嗔有些委屈的垂头丧气,“虽然我没什么用,但是你不一定不会嫌弃我对吧,怎样都好……那就所有事都听你的吧。”
只要两个人还在一起,无论如何清苦都无妨。
屋子里寂静得让乔嗔有些不安,她顺着红线悄悄推开房门,却只嗅到浓烈的血腥味。
半开的房门吱呀轻响,大片的血渍覆盖在那公子平素不染尘埃的白衣之上,刺眼而鲜红。
他倚着墙,望着门口的眼仍弯着笑意,连指节上的红线都小心翼翼的护在掌心。
而不知何时,早已停止了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