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添男却看着窗外。
晓南欣观察她许久,终于大声说:“谢添男,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你说。”
天蝎座的谢添男自带一种神秘与孤独的气息,经常说出些冷得刺骨的话,让周围人都不太舒服。
可不得不承认,她是有天赋的。
某种可怕的感染力。
“你来过这座岛,对吧?”
晓南欣的问题已经不能说是问题了,她这似乎只是个设问句。
长久的沉默。
人们大都回到了这个房间,只是史诗炎还在考虑该把牛衡安放于何处,摸着下巴思考,可还是忍不住看向对峙着的二人。
“刚上岛时,所有人都还只走了从码头到别墅大门这么一小段路,可你在一楼喝茶时,却说起了南面的某种植物。”
晓南欣继续说:“我们从北边过来,却根本没去过南面,何况,我还发现,你时不时在东乔南面的某些地方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