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我?”
秦楼安指着自己鼻尖轻笑:“虽然木江与木长泾确实心术不正,胆子也有点大,然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就凭他二人又要凭什么得到我?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嗯,确实是说笑逗公主的。”月玦大大方方地承认,未几又说道:“可说正经的,木江伯侄二人如此做必有他图,公主切莫心软让他们重回府中。家贼难防不容轻视,夜长梦多恐生出祸患。”
秦楼安点点头,看向月玦笑了笑:“那我现在府中可就没有管家了,你可不能放任不管。先前所说的新定规矩之事,你是不是也得赶紧操办起来?”
“公主放心,我必尽我所能帮公主打理好府中诸事。只是公主是不是可以如待木江一般,每月给我些许俸禄?之前雪子耽便曾嘲笑我身上半个子儿也没有。”
秦楼安皱了皱眉,“雪子耽嘲笑你没半个子儿?怎么,你觉得很委屈吗?”
“半个子儿都没有还不叫委屈?不过没关系,本公子的钱,就是月玦的钱!”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熟悉的声音,二人回头一看,果然是谢容。
秦楼安看着摇着扇子笑着走来的人眯了眯眼,就是他送春宫十二卷要带坏月玦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