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是我?”秦楼安抬腿蹬了月玦一脚,“那你还敢那样对我?难道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我父皇,让他治你个调戏非礼公主之罪?”
“冤枉。”
月玦颇为无辜道:“半夜乔装打扮闯进掩瑜阁的是公主,看这模样,亦是公主持刀强行非礼我,怎奈我誓死反抗,公主未能得逞。现下公主竟还反咬一口,这是何道理?简直无有天理。”
“道理?”秦楼安冷笑,“现在在西风,本宫就是道理,你有什么天理可讲?另外,以身家性命试探人心,最是愚不可及。若本宫那一刀收力不住,现下还由得你在本宫面前哔哔叭叭?”
“好,多谢公主手下留情。”月玦摇头浅笑,未几又道:“不过,玦信得过公主,知道公主定不会杀我,所以才敢安然躺于榻上。只是公主深更半夜亲身试探,胆子未免也着实大了些。”
“这有什么好怕的?”秦楼安挑眉轻笑,“本宫也相信,你定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之事。”
“哦?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