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奴婢知道了。”
外面的丫头便出去了。
没一时,白捉里在前,锦昼在后,走进屋子来。由锦昼关上门。
司徒起起几天不见白捉里,倒心中有点子想他了。这会儿忙放下糕点,起身看着白捉里,小嘴一瘪,立即眼带泪珠。
白捉里今天也是穿了一件白色的丧服。先帝刚逝,云朝上下都得着白衣,否则会被问斩。白捉里却不是因为怕,而仅仅只是为了避人眼目,低调行事。
但他似乎极度的适合白衣,显得愈发超然物外了。一头乌发只是简单的束在脑后,轻巧方便。虽然五官普通,却因这通身不俗的气质使得脸上似非人之五官。
他真像神啊。
晚晚拿着一块儿豌豆黄,边吃,边瞧他们。见司徒起起和白捉里只是静静的望着对方,却不说话。而锦昼则也在旁边悄悄的瞪着司徒起起,目光里尽是敌意。
“锦昼,过来给我倒酒。”晚晚随口喊道。
锦昼便立即把眼睛里的敌意都隐藏了去,换上一副笑脸,过来给碗里倒上酒。
锦昼的瞬间变脸直把晚晚看得目瞪口呆,晚晚服了,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太大,锦昼的变脸术真是太炉火纯青了。
晚晚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又开始咬豌豆黄吃,舌尖只是甜甜的。
“你们要看到什么时候啊?”一碟豌豆黄都已被晚晚吃尽了,而司徒起起和白捉里还只是静静的互相看着对方。
锦昼是从一开始就知道司徒起起还活着的,锦昼也想修炼,但是苦于无人教她。无论锦昼怎么求白捉里都没用,白捉里只是不教。
求晚晚,晚晚只是不理。还威胁锦昼若是敢说出去半个字,就要锦昼全家的性命。
“坐,坐。”司徒起起眨巴眨巴双眼,泪珠落下来,立即就被抹去了,“白先生这几日可还好?”
白捉里朝司徒起起手指向的地方坐下去,他却抬头,只是望着她,道:“我一切都好,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