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先欺负人,我们能动手吗?再说,他们不也打我们了吗?怎么公社领导也要拉偏架?”冯清水申辩说。
“荷香,是这样吗?孩子!”武会民低下身用手握着女儿的胳膊问。
武荷香只顾呜呜伤心地哭,没有回答,但这种委屈而屈辱的哭声已经向所有人做出了肯定的回答。对于一个才有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这一次突如其来的奇耻大辱,撕心裂肺,就如一场挥之不去的噩梦,这场噩梦一直深入在骨髓中,刻印在她那幼小的灵魂里。她不愿再去提起,也不敢再去面对,因为脑海里那个带血的伤口还正在往外淌血。
现在武会民似乎已经完全明白了怎么回事,他看着女儿的凄惨的模样,心如刀割,不由得眼里也挂满了泪花。
,可是,这里是人民公社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