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关一场战事过后——
顾南羡骑马看着满地的尸体有些恍惚,死的大多数都是北越人,寒吴的将士很少有死亡的,大部分都是受些伤。
谢青莳背着药箱在那些北越士兵尸体中寻找幸存的人。
谢向初跟在她身后,一脸的无奈。
顾南羡也理解他的心情,自己的妹妹是被北越将军府夫人养大,又是将军府大小姐的贴身丫鬟,即使回归寒吴,但心里依旧惦记北越的人。
“哥哥,这些人都死透了。”
谢向初上前一步探了探谢青莳面前那位士兵的鼻息。
“刀剑无情,女皇刚登基,四面八方虎视眈眈,这是最快解决后患的方法,等再打下几个城池咱们就去殷平了,北越到现在都没有派人来支援边境,这次我们是见不到景将军了。”
谢青莳看向北越京城方向。
“听闻小姐怀了身孕,想见一面恐怕很难。”
顾南羡下马走到她身边。
“宴墨观在她身边呢,不要担心,再怎么说他也是宴墨舒的弟弟曾经的二把手。
不会不管景小姐的安危的。”
顾微言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几人身后。
“她不是北越皇贵妃吗?位同副后,而且还有赐字,尊贵无比,现在北越皇室并无皇后,有什么可担心她的?”
谢向初听到她的话脸色瞬间拉下来,带着谢青莳继续往前走。
顾南羡看了她一眼。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你只要想想怎样让寒吴那些大臣认可你就好。”
容修宴走后,清念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青茵忙让洛无易为她把脉,洛无易只是叹气,转身去熬药去了。
“为什么偏偏是顾南羡?”
青茵叹气。
“寒吴那边的事咱们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换了新帝,是个女人。
顾南羡此次征战好像就是为了新帝立威。”
清念苦笑,最后顾微言还是成了皇帝,谢向初也辅佐在她左右吧,还有青莳。
前朝那边容修宴已经被架空了,即使他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做任何主。
就连宫门他都出不了半步,好在摄政王和祁思锦都住在宫里,因此靠着武功他很容易就见到两人。
“祁思锦,你什么意思?寒吴派兵打下北越几座城池你为何不告诉百官,还不发兵?”
禹王看容修宴很不顺眼,一掌将其打飞,被打飞的容修宴有些意外,这内力和清念的一模一样。
“皇上对祁将军注意一些,祁将军可是本王的功臣。
发不发兵是本王说了算,与祁将军有什么关系?
你有气冲着本王来。”
沈砚喜将容修宴扶起。
容修宴捂着胸口疑惑的看向禹王。
“你和景清念是什么关系?”
禹王挑眉。
“你的太子妃?”
“内力。”
经过祁思锦的提醒禹王才想起来景清念是哪个人。
“哦~你说景清念,她母亲救过本王,本王好心给她自己的一部分内力,本以为可以拿到兵符,可惜——
最后兵符还是到了先皇手中,害本王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内力。”
“皇上,娘娘内力深厚,但身法不行,确实是因为内力不是自己修炼所致。”
听了沈砚喜的解释容修宴才松了口气,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靠着景清念上位的,但事实确实如此,如果景清念和禹王有关系,那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夺回皇位的机会了。
原本只是这样还好,但禹王自从当了摄政王就不把容修宴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前几日遇到了宋贵人,调戏了一番,差点将人非礼了,最后还是祁思锦及时出现救了宋贵人。
但这件事让容修宴对禹王特别不满。
这天清念正在练字,容修宴突然带着沈砚喜闯了进来。
“明皇贵妃还真是悠闲,怕不是早就投靠了摄政王吧。”
清念见是容修宴,先是放下笔对他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悠闲倒没有,只是边关危急,爹爹已经违抗摄政王的命令带着几千精兵去了边关,臣妾担忧却又帮不上忙,只得在此练字静心。”
容修宴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
清念又将话重复了一次。
容修宴走后,清念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青茵忙让洛无易为她把脉,洛无易只是叹气,转身去熬药去了。
“为什么偏偏是顾南羡?”
青茵叹气。
“寒吴那边的事咱们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换了新帝,是个女人。
顾南羡此次征战好像就是为了新帝立威。”
清念苦笑,最后顾微言还是成了皇帝,谢向初也辅佐在她左右吧,还有青莳。
前朝那边容修宴已经被架空了,即使他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做任何主。
就连宫门他都出不了半步,好在摄政王和祁思锦都住在宫里,因此靠着武功他很容易就见到两人。
“祁思锦,你什么意思?寒吴派兵打下北越几座城池你为何不告诉百官,还不发兵?”
禹王看容修宴很不顺眼,一掌将其打飞,被打飞的容修宴有些意外,这内力和清念的一模一样。
“皇上对祁将军注意一些,祁将军可是本王的功臣。
发不发兵是本王说了算,与祁将军有什么关系?
你有气冲着本王来。”
沈砚喜将容修宴扶起。
容修宴捂着胸口疑惑的看向禹王。
“你和景清念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