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修宴走后,清念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青茵忙让洛无易为她把脉,洛无易只是叹气,转身去熬药去了。
“为什么偏偏是顾南羡?”
青茵叹气。
“寒吴那边的事咱们也不清楚,不过听说好像换了新帝,是个女人。
顾南羡此次征战好像就是为了新帝立威。”
清念苦笑,最后顾微言还是成了皇帝,谢向初也辅佐在她左右吧,还有青莳。
前朝那边容修宴已经被架空了,即使他知道了这件事也不能做任何主。
就连宫门他都出不了半步,好在摄政王和祁思锦都住在宫里,因此靠着武功他很容易就见到两人。
“祁思锦,你什么意思?寒吴派兵打下北越几座城池你为何不告诉百官,还不发兵?”
禹王看容修宴很不顺眼,一掌将其打飞,被打飞的容修宴有些意外,这内力和清念的一模一样。
“皇上对祁将军注意一些,祁将军可是本王的功臣。
发不发兵是本王说了算,与祁将军有什么关系?
你有气冲着本王来。”
沈砚喜将容修宴扶起。
容修宴捂着胸口疑惑的看向禹王。
“你和景清念是什么关系?”
禹王挑眉。
“你的太子妃?”
“内力。”
经过祁思锦的提醒禹王才想起来景清念是哪个人。
“哦~你说景清念,她母亲救过本王,本王好心给她自己的一部分内力,本以为可以拿到兵符,可惜——
最后兵符还是到了先皇手中,害本王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内力。”
“皇上,娘娘内力深厚,但身法不行,确实是因为内力不是自己修炼所致。”
听了沈砚喜的解释容修宴才松了口气,虽然不想承认自己是靠着景清念上位的,但事实确实如此,如果景清念和禹王有关系,那他恐怕这辈子都没有夺回皇位的机会了。
原本只是这样还好,但禹王自从当了摄政王就不把容修宴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前几日遇到了宋贵人,调戏了一番,差点将人非礼了,最后还是祁思锦及时出现救了宋贵人。
但这件事让容修宴对禹王特别不满。
这天清念正在练字,容修宴突然带着沈砚喜闯了进来。
“明皇贵妃还真是悠闲,怕不是早就投靠了摄政王吧。”
清念见是容修宴,先是放下笔对他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悠闲倒没有,只是边关危急,爹爹已经违抗摄政王的命令带着几千精兵去了边关,臣妾担忧却又帮不上忙,只得在此练字静心。”
容修宴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
清念又将话重复了一次。
“边关危急,爹爹已经违抗摄政王的命令带着几千精兵去了边关,臣妾担忧却又帮不上忙,只得在此练字静心。
边关战事吃紧,听说已经丢了好几座城池了,爹爹这次和其余将军府的人合力从摄政王的压迫下带走了几千精兵去边关也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唉——”
沈砚喜有些惊骇,这件事前朝可是没听到一点消息,摄政王最近还要举办春庆,若边关在打仗,此时最是需要钱,还如此铺张的举行春庆乃是大忌。
容修宴神色复杂。
“这件事是真的?”
清念有些伤心。
“祁思锦,还有莫贵嫔都知道此事,只是这消息被摄政王压下去了而已。
那一千精兵还是在华兰郡主的帮助下才离开京城前往边关支援,边关附近的城池已经在尽力支援抵挡了,但听闻这次主将是顾南羡。”
听到顾南羡的名讳,容修宴眼前有些发黑。
“他怎么敢!他怎能敢将此事隐瞒朝野上下,还阻挡武将去支援,皇叔,还真是好样的——”
说完便甩袖走了。
容修宴看着眼前的仗势一点也没有怕,因为宴墨观说过,容信殊是真命天子。
可惜宴墨观自从出事后就一直没有出现在容修宴视线中。
逼宫发生时,宴墨观本来已经走到了地道入口,只是和容修宴一起走的人没有清念。
之后宴墨观就离开了皇宫,这次逼宫之后,祁思锦不会让禹王坐上皇位,顶多让他坐摄政王。
逼宫是祁家欠禹王的,祁思锦没得选,但禹王欠他本人的,想必他一定会用自己的方法慢慢让禹王还回来。
“呵,朕当时是皇子,朕的母后是皇后,朕还是太子,朕怎么就没有权势了?”
祁思锦没有再理会容修宴,只是放了一张空白的圣旨还有笔墨在容修宴面前。
“朕自知无能做皇帝,特赦皇叔禹王为摄政王,为朕分忧解难。
原本只是这样还好,但禹王自从当了摄政王就不把容修宴这个皇帝放在眼里了,前几日遇到了宋贵人,调戏了一番,差点将人非礼了,最后还是祁思锦及时出现救了宋贵人。
但这件事让容修宴对禹王特别不满。
这天清念正在练字,容修宴突然带着沈砚喜闯了进来。
“明皇贵妃还真是悠闲,怕不是早就投靠了摄政王吧。”
清念见是容修宴,先是放下笔对他行礼。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
悠闲倒没有,只是边关危急,爹爹已经违抗摄政王的命令带着几千精兵去了边关,臣妾担忧却又帮不上忙,只得在此练字静心。”
容修宴听到这个消息脸色一变。
“你说什么?”
清念又将话重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