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仁德定睛一看,那些毛发竟然长在一个骷髅头上。毛发浓密,将骷髅头团团围住,乍一看,像是一个断头十分瘆人。漆雕仁德随即将手上的毛发一根根拔出。看着那个骷髅头,他差点呕出来。
鬼船恢复了平静。漆雕仁德急忙来到底舱,没有一丝动静,看来那人还在船内。他继续在船舱内来回走了两遍,都不见那人的踪迹,只好作罢。他再次来到一楼的房间,想得到有关当年那次事件更多的线索。
他推开关押火寻礼隔壁的房间,里面依旧阴森恐怖。他拿手电照了照里面的布局,每个房间的布局都差不多,都是旧式家具,七十年代的格调。
漆雕仁德小心翼翼翻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办公桌里面也没有任何线索。漆雕仁德觉得纳闷,难道这间房间没有关人。
漆雕仁德再次来到衣柜前,手握拳头敲了敲隔板。上下两块隔板的声音有些不同。他随即用劲敲了敲上面的隔板。果真,上隔板随即掉出一块,几张05版的百元大钞随即掉落。
漆雕仁德捡起钞票看了看,上面密密麻麻写的全是数字。漆雕仁德清点了一下共有五张,上面全是数字,没有任何文字,也没有任何格式,从头到尾整版整版的数字。五张几乎全新的百元大钞上面几乎全部被数字覆盖。五张大钞上面有些霉味了,要不是夹在隔板之间,估计此刻已经破旧不堪了。
漆雕仁德纳闷:这人是谁,上面的信息对他来说应该很重要,放在隔板中就是怕被人发现。为何师公的笔记本可以毫不顾忌的放在柜子里,而他留下的信息却要这般隐藏,看来其中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05版的新钞,这东西一般都是随身携带之物。这件房间的主人被严加看管,留下来一些线索又怕被发现,这才想出了这么一出。就算看管他的人找到了这些钞票,看到这些数字一时半会也难以看出端倪。看来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一个年轻人,这种贴身之物只能是自己的,05版的钞票,说明这人抓进来的时间还不算长。
漆雕仁德轻轻的折好钞票用塑料袋装好放入裤兜内。他没有急着走出这间房间,刚才躲在暗处的那人让他心有余悸。要是冒然走出去又被那人偷袭,滋味可不好受。走到门边,他左右手同时捏住一把飞刀,前脚迈出去的一刹那,两把飞刀同时脱手,飞刀直挺挺的朝两边飞去,直到两侧通道尽头。
两把飞刀替他开了路。旋即,他快速推开下一个房间的门。每间房间都是阴森恐怖的。与其说这里是一个与世隔绝的水牢,倒不如说这里是人间地狱。一旦被关到这里,真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第一间房被关的应该是他师公,第二间被关押的人应该进来不久,身份不明,第三个房间又会是谁,又会留下怎样的线索呢,他内心充满了期待。
房间的布局乏善可陈,全是一个调调。关键是会留下什么线索,以何种方式留下。老三样,床,书桌,衣柜,没有任何线索,里面都已经被清空了。老三样里面没有隔板,表面看来没有任何线索。
漆雕仁德望着三件旧式的老家具发呆,实在参不透这普普通通的三件家具能够隐藏什么秘密,喃喃自语道:“难道是自己多虑了,或许这里根本就没有关人。”
他走到床边仔细观察了一番。床上散落了一些毛发,这些证据足以证明这里曾经有人住过。看着空旷的房间和三件旧式家具,他眉头紧皱,心道:难道此人已经心灰意冷,不愿留下点什么,亦或是此人身体伤残,无法留下点什么。但是,被关在这里的人就不想留下一点点信息吗。
这时,漆雕仁德感觉身后有响动。他回头一看,一个影子快速消失在门口。他急忙追上去想看个究竟,却仍然是一无所获。他心里纳闷:这个鬼地方居然还会有人在此,难道是关押在此的人,如果是这样,他为何不逃。这时,漆雕仁德手中的手电筒光线越来越黯淡,几乎熄灭。
漆雕仁德惊出一身冷汗,心道:怎么回事,手电筒是正版名牌的新产品,这才用到一会就这样了,难道真是见鬼了。
他急忙下意识的退到屋内,说来也怪,手电筒的光线竟然逐渐恢复了原有的强度。他嘟囔着:真不知道这里的人是怎么过日子的,我在这待了不到一会,就快要发疯了,这些人被关了这么久,究竟是靠什么挺过去的。
漆雕仁德后退时,心里没有任何戒备,因为后方的一切他已经了然于胸。可是,就在此时,他感觉后脚跟踩到了硬物。须臾,后脚跟就被一些丝状物缠住了。那些丝状物贪婪的延伸顷刻间将漆雕仁德的右脚全部包围。
漆雕仁德吓得全身冒汗,抽刀,劈斩一气呵成。他扭头看了看,居然又是一个长满了毛发的骷髅头,这种怪物极其阴邪,十分瘆人。那些毛发像是千万条蚂蟥,贪婪的钻入他的皮肤内,顷刻间,它们又像见到了天敌迅速撤离。
他十分纳罕,为何这些怪物疯狂的进攻,又瞬间撤退,究竟是为何。哪些毛发一阵疯狂的摆动,像是人中毒之后的症状。那些毛发不停抽动着,居然拖着骷髅头移动了。
漆雕仁德气不打一处,一脚将骷髅头踢出门外。漆雕仁德此刻更加同情这些人的处境了,简直就是人间地狱。被关在这里,房间的主人肯定有话说,他到底说了什么,在哪?一时间,他有些抓狂。身边没有爱妻的宽慰,他的思绪很容易钻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