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入座,便开始了一场厮杀。
整个场面,烟火味浓的呛鼻,魏夫人和艺琼二人,一会大笑一会大哭,眼睛都杀的血红。
“你……你家人……一向如此吗?”
在旁观战的江辞戳了戳魏未的肩膀,趴到她耳边轻声说,生怕被这两母夜叉听了去。
“对呀,自魏未记事起,阿娘和姑姑就经常背着阿爹玩这些,什么推牌九、叶子牌之类的,每次魏未想和一块玩时,她们就总说这是大人的游戏,不适合魏未玩。”
肉脸包说着,还有些生闷气,那么好玩的游戏不带上她!阿娘和姑姑还真是小气!
而江辞反而松了口气,还好这家伙不会,要不自个家的江府不也成了赌坊子了?
不知打了多久,打到明月都挂上了枝头梢,他和魏未都困的头靠着头睡着了,突被一阵狂笑和大哭惊醒。
“哈哈哈哈!老娘赢了!艺琼,我就说了吧,别和我斗,你哪一次斗的过我?和我比,再去练个几十年吧!”
魏夫人笑的癫狂,毫不顾忌形象的叉着腰仰天长啸,而艺琼哭的眼圈都红润,依依不舍的摘下发珠和璎珞。
“嫂嫂,你定要好生待它俩,这可都是极好的首饰!”
虽说心中万般不情愿,但谁让自己输的惨烈,那么多人看着,又不得不愿赌服输,上缴珠宝。
可艺琼手中劲却使的极大,任凭魏夫人如何夺都紧紧攥在手中。
“艺琼,你放心,我都想好了怎么发挥它俩的价值了,就陪我那条新衣裙,你看如何!”
魏夫人咬牙切齿的像瓣蒜瓣一样,将艺琼紧握的手指根根拿开,最终将珠宝抢到自己怀中,抱着笑不拢嘴。
艺琼只得看着自己的空空如也的手中低声哀嚎,为了打牌本包裹的凤尾花液都卸了去,还损失了营中两名大将,简直苦不堪言!
就在二人大喜大悲之时,魏未揉了揉眼睛软绵绵地说:“阿娘,你们打完了啊,魏未困不行了,要去睡了。”
二人这一听,好似又恢复到了同一阵营,互相望着彼此,笑的别提多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