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尚文示爱口难开
玉娇病逾众人贺
面对此时尚文的羞颜无语,玉娇真是无计可施,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沉默一会后,玉娇酸涩说道:“我也知道你还没遇上,同你说着玩的。千万别往心里去。”
面对玉娇失望的表情,尚文怎么能不暗恨自己,离玉娇病好只有两三天时间,到时连见面的机会也没有,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创造一些机会。
尚文忽然说道:“玉娇妹妹,像你这么温柔漂亮的女孩追你的人应该不少吧。”尚文说这话时,自己都感觉声音变调了,真是羞言难开。
面对他这个闷葫芦,玉娇认定想让他先示爱是不可能了。失望之余,她便计划在临别前与他袒露,也让他这两天受受煎熬。
只听玉娇凄然道:“追我的人固然不少,然而都与你一般,那些都是我不喜欢的。再多有什么用,徒增烦恼罢了,也不知道那个我爱的也喜欢我的人,什么时候才会拉着我的手让我嫁给他,这真的很难等!
玉娇说完后,深情地看着尚文。面对她热切的眼神,尚文始终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两个人又陷入了沉默。
他虽然好些失望,但真正了解之后,现在反而觉得他纯真可爱,值得她所爱。
尚文突然说道:“我刚来那天晚上,你父亲给了我几本书,我第一次读《红楼梦》这本书,虽然写得极好,语句也清丽,可里面的人物太多,读起来好不费劲。”
玉娇笑道:“《红楼梦》是本奇书,我初读也觉得费心思,多看几遍便觉得妙不可言。内含无穷,特别是那些量身定做的诗词,如高山之流水,清丽悠远。”
尚文忙附和:“内中的诗词确实匠心独到,如行云流水毫无扭捏造作之态。而且数量颇多,但其中有一首诗我觉得意境平平,与整篇的格调不太合。”
“你说的哪首?我读这么多遍,也未发现。”
尚文思索了一会:“好像是第一回吧!诗是这样的: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精光护玉栏。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玉娇听完后,面上有些夸张,令尚文不解,只听她道:“这首小诗更是妙不可言,你没见甑土隐听后大叫妙哉!吾兄必非久居人下者,今所吟之句,飞腾之兆已现。”
“这是一首应景之作,有何妙处?”
玉娇复又说道:“这首诗是隐喻学子求功名之诗,若没有士隐的妙赞,恐世人也难解读出这意味来。”
玉娇稍停,见尚文一副学生认真听课的模样,甚是有趣。
她便又说:“三五团圆指每隔几载学生们便要齐聚京城大比,这第二句便好了解了,便是学生们将才学付于朝堂之上,天上指的是皇帝,他把状元钦点出来,无不受到世人的尊敬,你说这诗还平庸吗?”
尚文听后,暗觉惭愧,对玉娇佩服的五体投地。
交谈的越多,对彼此的了解越深。在推心置腹的相互敬佩之中。尚文的心情如春风拂面。先前那些羞涩和拘谨便渐渐地隐去。也能正视玉娇的眼神。
初恋都是甜蜜美好的,尚文初尝情爱滋味,便深陷其中。
不知不觉中,日已西斜,两人就这这余晖往府中慢慢走去。。
徐清河一日未见女儿,玉娇从外散步回来,他见女儿又回到往日模样,心中甚喜。对尚文更是感激。
便对女儿说道:“玉娇,人家尚文帮你治病陪你散步,你也不知道买些礼物,就这样空手而归?”
玉娇打趣道:“有我这样天仙一样的美女陪他散步,他还会看上别的俗物?那他心可就真大了,是不是啊?尚文哥?”
尚文刚喝的一口茶呛了出来,咳了几下,面色似乎比往日还要红润:“是…是啊。”
清河夫妇一贯对玉娇甚是宠爱,家庭气氛其乐融融。因此造,也就是她随意的天性与玉娇无拘无束的话语,让父母不会怀疑他们间的情愫,这也是玉娇的聪明之处。
清河嗔怪道:“傻女儿,人家尚文是规矩人,你不要拿人开玩笑,都这么大姑娘了,该害羞点。”
玉娇淘气的撇撇嘴,不答。
不知不觉尚文来到专员府五六天了,尚文感到时间过的飞快。玉娇病已好清,也该回去了。心中却沉沉的,一点儿也不开心。
玉娇的病愈,清河夫妇也是高兴不已,嘴都合不拢。
次日,清河便在家中摆酒席,答谢尚文救命之恩也庆祝女儿病愈。
酒宴之中,请了徐家附近的亲朋好友,也请了清河官场上的同僚以及社会名流。
宴席定在晚饭,当天下午四五时许。便有不少客人前来。华灯初亮之时,宾客便来的差不多了。专员府门外的几条街上都停满客人的轿车。在饶州地面上有轿车的主,基本都来赴宴了。来参加这种饭局,也是一种身份。
宴席之初,堂堂的专员大人徐清河竟自己安排座位。
最主要是上首一桌的座次要安排妥当。十个位置之中,两个主位已被专员自己与尚文占用。其他人八个座位必须是饶州地界上最有权势的人来坐,宴席华贵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