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走上台阶,这样安静的环境竟然给自己一种安心的感觉,或许因为过去的一些事吧。自己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有些许兴奋,虽然不希望输掉这场赌局,但是似乎自己希望有人死去,没错自己居然有看到他变成死人的想法。
这种感觉陌生矛盾而奇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自己都些许害怕自己了,不过更多的是一种莫名的亢奋。以前看书的是时候,记得一本心理书上说人在极度恐惧的情况下会变得亢奋,自己是在害怕吗?还是说自己开始喜欢上这里了?有一种感觉就是自己选择来到这里要做什么事。
猛然惊醒,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自己虽然不是好人,但是还没有喜欢看别人死去的想法,难道是这里的环境造成的?
迅速回顾了一下自己的记忆,惊讶的发现自己只记得和好友最后一次见面,得到那张地址名片的记忆,自己的过去,自己的家人什么都忘却得一干二净,这显得很不正常。甚至于自己什么时候认识的慕容长明都不记得,这一切是这么的陌生,明明是好友,然而直觉告诉自己,自己并不认识他才对。
抬手按着自己混乱的脑子,一边慢慢摸过去,又回到候车室,只见狼藉一片,自己当时被追杀的地方,那个墙上的洞,另一边连窗带墙都给砸塌一地,不久前发生的一切依然历历在目。张青禹环顾四周,原来见过的那个灯柱一样的东西上面发光的珠子已经全灭,那团蓝色的火焰状东西也消失不见。看来得换一个地方寻找这个所谓的牌楼了,不知道谁再什么时候把这牌楼熄灭了。
只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响起,那个东西又来了!张青禹立马半蹲,一步步挪到门口,背贴大门,向里面看去。
凶尸从候车室另一边走进来,就像一只充满野性的狮子巡视着自己的领地,寻找可口弱小的猎物,脚步缓慢而沉重,地上的灰尘随着他的脚步微微扬起,却不知道自己发出的脚步声暴露了自己的位置。似乎感受到目光,突然看向张青禹所在的位置。
张青禹缓缓向后移动,生怕自己发出的声音刺激到这个怪物,在没有保证自己绝对安全的时候,不值得和这样的家伙正面冲突。而且脑子里告诉自己的信息推断,这怪物至少是怨鬼,能够使用武器,刚才那个冲刺破门应该就是他的能力,不过这里的牌楼被熄灭,不用担心他会和游灵交流暴露自己的位置。
静静的向后面的车厢退过去,尽量争取快速离开这里,牌楼既然已经熄灭,游灵早已离开,就没必要在这里白白浪费多余的时间。
就在即将进入车厢的时候。“啪啪”只听见车厢外传来拍手声,张青禹二话不说拔腿就跑,这一出就算白痴都知道这是陷阱。刚穿过一截车厢,只听见一声低吼,凶尸直接从候车室里冲了出来,紧紧跟在后面。张青禹感觉被盯住摆脱不了追逐,立马滑到地上,翻身从旁边车轮间比较的大的缝隙中爬到车厢下面,这一切操作在瞬息之间完成。然后听到凶尸一下直接穿过车厢,撞到对面车厢上,既然把对面上千斤的车厢撞得摇晃,留下一个沾满脓水和污渍的凹陷,而这个怪物仅仅将身上那些恶心的脓疮水泡撞烂。
测过头,缝隙里只看到凶尸粗壮的下半身。“叮当”只看到那怪物丢掉手里撞弯的武器,那凶器血迹斑斑,应该就是鸹貔留下的。凶尸弯腰,硕大的手抓住一截铁轨,听着铁轨吱吱嘎嘎的响声,随后伴着一声哐当巨响,一截被钉死在枕木上的铁轨被以蛮力直接抠了起来。
张青禹藏在车厢下,并没有冒险移动,身下全是碎石铺成,稍微动作就会发出声音,到时候就麻烦了。
在车厢下看着凶尸双脚走过来走过去,似乎还在寻找自己的踪迹。手中的铁轨不时敲打着旁边的车厢,这东西有智商,而且不低!!!想让自己因为害怕然后跳出去。
如果管貔还在,肯定大吃一惊,因为这家伙和自己映像里的傻大个儿似乎有些许不一样,或者说现在的凶尸才是傻大个儿真正的样子。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个家伙到死都在装傻充愣?!不过那并不重要,现在的他已经是喜欢蹂躏撕碎生命的恶灵。
脚步越来越近,沉重的步伐如同生命倒计时,仿佛能看到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凶戾的气息从这个怪物身上散发,没有神采的眼睛四处观察,似乎是生气又或者疾病造成,呼吸急促而有力。可以听到它手捏着铁轨发出轻微吱吱嘎嘎的声音,似乎是将怒气发泄在手中的铁轨上。
看着那双大脚一步步向自己这边走来,胸口剧烈上下起伏,或许是因为刚才的奔跑,又或者是因为恐惧,浑身汗水长流。全身直挺挺的就像一块木头,生怕自己移动会发出声音,被凶尸逮个正着。
张青禹看了一眼四周,这样的环境对自己很不利,自己摆脱这个怪物是目前最要紧的事,自己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背后有些尖锐的石头硌得背上很不舒服,外面那个怪物就在这里站着,自己也不敢乱动怕发出声音把凶尸引来只能咬牙忍着。不过看这怪物似乎是在等自己忍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