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是的……”
“文粟!”刘信一声怒斥下,只剩下一片寂静。
“文粟只求一死,以谢君侯。”
刘信打量着文粟许久,见他态度坚决,其中只怕另有隐情,当下再次叮嘱狱卒:“将这三人饿个三天!”别离开了郡邸狱。
刘信离开,狱卒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费五见周围没有外人,朝文粟道:“老大,你何不告知君侯实情。你当初也是为了自己病重的母亲,才收了樊无害的钱。武平侯一定能体谅你的难处。”
文粟苦笑一声,对费五道:“你们可太不了解君侯了。君侯猜忌之心颇重,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比如那司马芝,张广待司马芝不薄,司马芝却是将张广弄死献给了君侯!就是唯恐失去君侯的信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