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个悲剧,相对于[丁伶俐]这个名字,还是丁伶俐的外貌比较独特。
“不知道,这家伙一到假期就没影了。”
水一菲好像失宠了。
“嗯听她说是去美术展了,没空。”
本以为是水一菲讲的,没想到是穆小脱口而出的。
“对了,屈老师,伶俐有话让我转告你。”
“哦,是什么?”
屈亦洁把脑袋探出窗外,胳膊还依靠在车窗上[这个可是危险举动哦,好同学们千万不要模仿哦]。
“她说我们这个是冤大头联谊会,只有傻大个才会傻乎乎的来参加。”
“还说你……”
穆小把眼睛闭上,冥思苦想了几秒钟:“嗯忘记了,对了,好像说你是貔貅。”
咔哒一声,面包车的档位杆好像被屈亦洁给拔下来了。
“呵呵。”
屈亦洁攥紧手里的烟头,那副表情似乎打算找丁伶俐的麻烦。
“那还有那个小胖纸呢?”
屈亦洁看着众人疑惑的表情,觉得自己的表达的还不够清楚:“就是那和整天穿着一件汉服,腰间别着一根木棍,一天到晚什么武功绝学的那个学生。”
秦琴的脸好像有点红,踢了踢杨书鱼的脚跟,示意回答屈亦洁的问题。
杨书鱼则转向秦琴,露出一副[你踢我干啥,那个傻大缺和我有什么关系]的表情。
秦琴则[这里除了你,没别人了]。
杨书鱼则[这我也不知道啊]。
秦琴则[他不是你死党吗?你会不知道,你们不是每天都在联系]。
杨书鱼则[我没有手机,怎么个联系法]。
秦琴则[你们不是会武功?千里传音呗]。
杨书鱼则[……#],一顿歪七八槽的表情,说实话,秦琴没怎么看懂。
“喂喂喂,你俩挤眉弄眼的干什么呢。”
“这这这逢年过节新仇老账都要重新算一算,所以所以所以他去练剑了。”
“啊,算了算了。”
“那也就是说我们是一群连除夕都没有安排的学生咯?”
被穆小这么一说,就有那么一丝凉意从众人脑袋闪过。
“哼,不来是他们自己的损失,怨不了谁。”
“有几个算几个,先带走在说,都能充个数。”
这里就不要纠结超大号的面包车也载不了一二三四,九个人。
印度俩辆摩托车相撞,住院人数竟然医院床铺都满员了。
渐渐地,银灰色面包车驶出市区,渐入眼帘的是漫山遍野的油菜花,一亩又一亩的鱼塘。
一旁插着告示牌,自养鳖,请勿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