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也没想那么多了,天天在一起谈天论地,早就忍到了极致,更何况还得到了隐隐的暗示。
随着林义横移两步,女人仿佛察觉到了他的动作,身体好像轻颤了下,却好像又没有。
女人能感觉得到林义从后头靠近自己,不一会儿,一双手有力地穿过了自己的臂弯,按压到了自己的腹部,接着一用力,自己就和这具炙热的身体紧贴在了一起。
此时苏温脑海里飘过一系列想法:天气预报是对的,今天中午果然有雨;但那投放水中的蓝色小药丸,效果没有想象的好,他喝水起码一个小时了,现在才有反应。
抱着这个可人儿,闻着这股让自己非常迷醉的幽香,看着她紧张却不反对的情景,林义心里松了口气,然后低头开始从她的耳后一刻刻寸移…
后面不再满足背后的刺激,林义开始把怀里的人翻过来,瞬间四目相对,林义呼着热气,良久才说:“明知道被你算计了,但我就是忍不住…”
听到这话,苏温原本紧绷的身子忽然软了下来。
慢慢地林义低头,一场天为被、地为床、雨幕化帘、海风作乐的惊天大战就此拉开序幕。
不像杜英莲的凶猛彪悍;也不像央措的热情似火;她此刻却仿佛是一片波澜的湖,柔软中有包容,给林义一种沁透心灵的静谧。
当林义埋首在彩云之间的时候,苏温只是安静睁着水雾般的眸子注视着他,浓到深处时,视线开始上移,望着头顶上的树枝,以及那枝叶上滴下来的水珠子。
她此刻的思绪有些涣散,前半生清傲的自己,为了女儿,今天却可耻地利用了身上这人的同情之心…
一时间里,心绪难愁…
当林义熟稔的玩着俄罗斯方块的刹那,女人抱着他的头轻轻闭上了眼睛,呓语一声。
之前苏温还在怀疑药的真实性,但林义三番五次里消行,她连连叫苦,积分都那样高了,却见此人还在不知疲倦地玩着俄罗斯方块…
事后,成就感爆棚的林义并没有立即抽身,就那样伏在她身上,要不是被尿意憋的,还打算一直持续下去呢。因为此时人像散了架似的,软趴趴的没力。
林义起身的时候,平躺着的苏温却没动,甚至还把背包垫在了臀部。
上完小厕回来的林义见状,顿时无语,给她拉扯衣服的时候,问:“你算好日子的?”
女人不答,慵懒至极的身子骨里,外亮堂。
“连之前代我答应兼并纺织厂也是有故意的成分在里边吧?激我?”
黑亮的水雾眸子还是那样一眨不眨地与他对视。
“你这段时间经常不经意的对我展示美好角度,也是故意的吧?”
到这一刻,女人脸上出现了羞懒潮红,偏到一边,不做言语。
看到她这幅不搭理的样子,想了下,林义直接改变了策略,“我是广撒网被捕的,还是特定目标?”
这话果然是杀手锏,女人又转过了头,直视着林义。
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她还是没说话,自己反而被她看的发毛。
被死寂地盯了十来分钟,林义叹了口气问:“你总得要我死的明明白白的吧,为什么是我?”
听到这话,苏温较真的眼神又柔和了下来,闭着眼睛,糯糯的说:“我不知道找谁了,被迫锁定你的时候,我也是犹豫了很久。
后来看到你和那个女孩关系很亲密,我放弃了。但从酒吧走一遭后,发现外面借种真的不适合我。”
林义顿时皱眉:“你还去了酒吧?”
“是,不合适。”
不用想,这样的女人去酒吧,杀伤力有多大,可想而知。当然,一个不小心后果也是非常严重的。
没等到林义回话,苏温又睁开了眼睛,却看到林义一张紧绷的脸,顿时心里宽慰了许多:“以后不会再去了。”
林义突然想起了鲁省那个人,就问为什么不是对方?
苏温想了下说:“在感情上我是个很任性的人,不符合眼缘的,我宁缺毋滥。”
林义只得在心里可怜那位老兄了,接着他又想起了林旋的话:她开始也没相中她丈夫的,为此她丈夫为情追到了英国。
看到林义眼神在不断变化,苏温好像猜到了他在想什么,沉默了会才说:“在留学期间,他为了保护我,前后受过三次伤,那时我觉得他就是我一辈子可以依靠的人了。”
“合眼缘?”
“还过得去。”
差不多过了半刻钟,苏温才准备起身,留意到林义没刻意躲避,她就那样盯着他看,直到林义背过身递纸巾才开始清理。
下山的路上,林义突然开玩笑说:“以后我的钱可不要乱规划了,我得留点养老钱。”
苏温无声笑着,顺手折过路边的狗尾巴草,一直走了二十来个阶梯才若有若无地道声“好”。
就在金寿、熊纪一行人下定决心把兼并之路趟平的时候;就在林义和苏温在山顶风花雪月的时候。带着一顶太阳帽的羊城一把手陶仁波已经悄悄地来到了罗湖量贩店。
他已经考察过了天河路的那段5.1万平米的土地,以及在旁边工作和生活的纺织厂工人们。
而罗湖量贩店是是他最后一站,陶仁波需要在一切变成既定事实之前去调研一番。
回到深城,苏温在分开之前说:“等会一起吃个饭,我还想去纺织厂那片地区再看看。”
点点头的林义,觉得如此安排甚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