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的对,我回到住处发现除了装饰少了很多以外,我们住的房子和古城里的房屋还真没有太多区别。
喀什的夜来的特别的晚,但是天一旦黑了,就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即便是有路灯也感觉非常的暗淡。
羊叫、孩子哭、夫妻吵架、收音机的声音,还有村里有线广播的声音,这是一个非常生活化的夜晚。
入夜气温有些低了,我单穿一件外套在院子里感觉有些冷,虽然冷,我仍然坚持在院子里的床上半靠着。
我裹紧了我的外套,春天的冷感觉要比秋天的冷要好些,边上一个剪开的易拉罐里放着好几支‘雪莲’烟的屁股。
这半年,本已戒烟的我消费的烟草有些多,是排遣寂寞,是排遣孤独,也是一种无依无靠,是一种不在乎将来的颓废。
下午和晚上有华雯陪着的时候,我感觉不到自己的颓废,但现在一个人独处的时候,那种空落落的,对什么都没兴趣的颓废感觉又占据了我的灵魂。
再次点上了一支雪莲,我掏出手机在京东上订购了一个带限位器的电动理发器,六十元一套,赠送两把剪刀。
刚才我问了一下,这里的理发总体来说比上海便宜一点,一般男的要二十五理一次,有很多民族特色的理发店,斑驳的白色理发椅,大镜子,蓝色的招牌。
我一直想剪个接近光头的短发,突发奇想,我觉得能自己给自己理发。后来,这套理发工具我送给了朋友,我在市中心找到一个理发店理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