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从滦州北移防到滦州南三十里外、葫芦河东侧的岳婆港,紧扼东虏南逃之路。
移营的事不劳叶宰费心,他只叫叶贵把元宝石装车,然后便早早带车候在辕门外,也等等陈可卿的临清兵来汇合。
然而,阿可卿没等来,先等来了意料中的曹文诏。
曹文诏是真的把叶宰当好朋友,故怨气满满道:“良臣,东虏不会去南面,即便要去也只是零星小队。本就没多少功劳,何必再分给临清那些混子?”
叶宰听后不由暗暗点头,曹文诏不愧为后来杀流寇的第一狠人,战术目光绝地是杠杠滴!按流寇那风骚的走位,一般人根本抓不到,就他每每能做出预判,或尾随或前伏,杀得流寇哭爹喊娘。
遂比个大拇指,赞道:“曹将军眼光独到,宰佩服。”
曹文诏看不懂叶宰竖起大拇指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定然是顶高帽子,心情顿时阳光起来,笑道:“某也就依据大势所断,有何独到的?某相信良臣也一样。”
不一样!你是看大势,我是看历史,其中有云泥之别。
叶宰嫩脸微红,哈哈一笑抹过这个话题,安抚曹文诏道:“既然没啥功劳,让临清兵来便无甚影响了。那临清兵备也是个妙人,曹将军可以多多接触一下,多个朋友多条路么。”
曹文诏其实是不耐烦人情往来的,要不然也不会被关宁军排挤出来,可“好朋友”叶宰极力说项,他只有无奈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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