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们有些惊诧不定地对视,而嫂嫂则充满疑惑地看着我们,从我看到她的夫君,得不出结论又看回我时,传令的士卒打断了我们的友手打发布
“夏府来人了。”这个传令兵稍微有些随意地告诉了我们,我猜这个毛病是周玉给带出来的。
“是夏府什么人?”
“好像是老虾。”
“嗯?”我带着疑问地哼了一声。
“跟我走,你捅出来的漏子自己去码平了。”姜政也有些不客气地说,但是我心里却一下子安心了,政哥已不在意我在堂上的放肆僭越。
刚来到堂上,只见一个两鬓已有些斑白的中年人对正进来的我稍一行礼,便道:“大人,在下莽儿冒犯……”
他的身后有十几个人手中都捧着一些绢帛财物,显然是打算赎人的。
“来人啊,把这个同犯也抓起来。”我走在前面,还是毫不客气地命人动手,心想是不是又做大了。
这个家伙应该是那个下贱的父亲,但这个人显然也不是什么知书搭理的人,最起码政哥还没进门,而政哥才是真正的统领者,他这样直接找我,政哥尴尬,我也不好受。定是那几个不肯挤出一点苦水的家伙通报说一个大个更扎手。但是我刚刚认识到错误,你又犯冲,这还了得,不过这次,我给政哥留好了台阶。我打算让政哥来做这个好人,所以我的手在背后做了做手势。
但是政哥还没说出话,夏府的十几个家丁竟不知从哪里拔出兵刃与我们上来的士兵对峙起来,我们的士兵也赶快拔出兵刃,紧接着随着当中一个家丁打了一声呼哨,门外立刻就聒噪起来。
“你这却是为何?”文正兄皱着眉头问道。
“我已很有礼有节了,但你们依然这样不辨忠奸,混淆盗跖与颜渊,我也没有办法,就请两位送我与我的儿子及一家老小离开这豫章,我们也不拦你们离开这里了。”他虽说是无奈,但却带着一脸得色。
我一把拉住欲发作的文正兄,我知道我和文正兄都是硬骨头,但是我更坏一点。
“就凭你这十几个家丁护院。”我冷冷地说。
“门外还有死士三百,因不平而施援手的义士六百。你这都督府已被我的人所包围,你的人还在城外,这城内士兵一时也没有号令,一刻之内这里便会一片血泊,我也不忍这种情况发生,那只有委屈两位。”
一个士兵跑过来,正要大声报告,被我用动作劝止,用手示意他小声告诉文正兄。
一番耳语后,文正兄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看来这个家伙说的是实话,不是吓唬人。
“破六……”我大喝出来,但还没喊完,一支箭已将最接近我的一支兵刃的操控者的手射穿了。没人去管地上哀号的伤者,接着发生的情况是旁边院子的小南,宋谦都仗着兵刃从侧院冲了出来,不过旋即一只女人的手拎回了宋谦,似乎还要抓小南的,但没捣持住。阎柔大踏步地从另一边的厢房中出来,径直走到我的身边,将天狼递给我。紧接着,鲜卑人的弓箭便围住了这帮家伙。
我没有看他们,我猜他们会在发抖,这种阵仗我一天碰三趟,说实话,我就不信治不了你门这帮土包子。
“你确信吗?”我没有看他们,只是端详着手中的天狼,我感到了他们的窃窃私语,不过好像到处都有这种窃窃私语。我猜我们的士兵和他们的护院家丁都受到了误导。只有鲜卑人的弓箭依然有力的张着。
“你没有说话?是不是在拖时间,”往前踱了几步,我注意到了都督府前的哨塔,我示意了一下破六韩烈牙,指指前面对立的双塔。
我猜他在拖延时间,外面的人如果觉得不对劲,可能就会向院内的强攻,如果我是外面的头,就先占领外面的哨塔,然后以弓箭压制院内。然后再同时在各处同时攀墙而入。则一举可破。所以,我们一定要控制住那两个哨塔。后面响起了脚步声,同时声音响起:“政,是不是出事了。”随即,当她站定在堂内时,大家都听到了一声沉重地武器撞击地板的声音,我回身稍微行了一下礼,“兄长嫂嫂,请允许小弟代为指挥,可否?”,得到政哥许可后,即转身指挥,不过,我多了一个心眼,我把北海招到身前,小声指挥:“大家登墙,以弓箭喝令他们放下武器,若不肯听从的话?”我还是有些迟疑,但是我的手还是挥了一下。
鲜卑人都开始往各边墙散去,等着破六韩烈牙的号令一起登墙施压,而龙行还让几个人上房顶对着塔楼做好准备。一边等着各边人到达墙下的信号。而其他的人,守院的士兵和其他的我们的异族战士,除了继续围住那帮人外,剩下的人在阎柔和王炼的指挥下,已开始往门前排好阵势。
龙行和小南耳语了几句。虽然院子比较宽敞,但刹那间挤进百十号人,旋即又出去大半,这种调动也使得场面显得相当凌乱,但是我还是注意到着这个地方。我甚至感到龙行朝我看了一眼。我估计这小子也要使坏。
果然小南发话,我想我就快忍不住笑了。至少小南还是个老实孩子的形象,他说出来的,想不信都不太可能。
“子睿大哥,我的叉子是玄铁的,伤人不会伤到味道,其他人的兵刃我怕不干净,前几天大哥的您的天狼刚刚饮满血,这十几个人就让我饮饮我的叉吧?”
我想前面这些人的勇气很难继续下去了。果真,有人惊恐地看我,有人惊恐地看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