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几步,却凑巧遇到帝衣卫统领石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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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傲瞧得武王,忙跪地一示:“下差见过王爷。”
武王定睛一瞧,见是石傲,便客气地将其扶了起来,旋即问:“怎,这么晚了,石大将军却不休息啊。”
石傲微一笑,“王爷见笑,可不敢在您面前妄称什么大将军。下差是为刘总管的事,特意来请示帝上的。说起来却得感谢您呢,不然是真不敢深夜来叨扰。”
武王听到他是为刘金的事而来,便不免有些觉奇,但是却不能发问,只得笑着:“哈,那忙罢,本王回去了。”
“下差恭送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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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帝城出来之后,一路上武王皆皱着眉头,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武王离开之后,帝上本来想回去休息,但是却听闻来报,是帝衣卫统领石傲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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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傲进来之后,是一示,“帝上,刘总管今日上门。说是想调用一下帝衣卫去擒九玄堂的莫土,臣本来想婉拒,但是他却说此事帝上曾经给过他旨意,许他便宜行事,臣觉得帝衣卫不宜参与到这些事中,特意前来请奏帝上。”
听罢这话,帝上的眉头一皱,沉声问:“有这等事?”
“帝上望请恕罪,臣并非有意如此,实在觉得事关重大。”石傲。
帝上摆手:“起来,将军何错之有?若真是这样,那是他刘金有些冒失了,帝衣卫怎能参与到地方之事?简直是胡闹!”到至后,帝上的语气已有些嗔意。
“哦,另有一事,刘总管今日送了臣一样东西,说是上古名家的字书真迹,臣这等俗人,哪里能配的起这种宝贝,臣想献给帝上。”着,石傲从袖口里摸出一卷轴,双手放于书案上。
石傲这样做事,的确很灵明,没有明说是刘金给他送物,但却将意思表达的全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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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旨下去,令刘金火速进宫!”好一会儿之后,帝上才沉声。
“臣领旨!”石傲答应一声,便转身离去了。
…………
不到一炷香的工夫,刘金就匆忙地赶至御书房。
一见面,没等刘金一示,帝上就说:“免了,朕听说。去找石傲了?”
听到这话,刘金的心咯噔一下,旋心头将石傲头、脚通骂了一遍。
“朕问话呢!”帝上忽然厉声问。
刘金忙跪在地上:“帝上恕罪,臣………臣有事禀奏。”
“………”
“臣今日曾见过莫土,但那家伙仗着他武学高深,伤了奉命去擒他的差卒,旋复蔑视臣,臣才想斥训他一下。”
刘金一言罢,帝上就问:“擒他的差卒?朕几时说过去擒他了?”
“这个………帝上您不是说要臣便宜行事吗………………”
提到这个,帝上有些语塞,当初确实是跟刘金说过,可在必要之时便宜行事,至于干的事到底有无在“便宜”之内,那可就不好了。
“朕是说过,但却得多想啊,那莫土是个什么角色,用明说么?若是想拿他,朕早就下旨了,且用的着这般?”
听出帝上的语气非常不快,刘金不敢多说什么。
“另有,不管什么原因,不能擅自去借调帝衣卫的人,想瞒着朕?却给石傲送东西,难道不知无朕的旨意,谁人也调动不了帝衣卫吗?”帝上一面训斥着,一面将方才石傲拿来的卷轴扔在地上。
“臣该死!”
“刘金,瞧那样子,近来有些累了,不如这样罢,这差事就暂放,回去修养一段时间,朕使旁人来办!”
“不可!帝上不可啊!”刘金听到这话,仿若被人踩住尾巴一样,语气非常大动。
瞧得刘金的样子,帝上微一愣:“这是怎了?如此大动?”
…………
刘金被帝上这么一问,忽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便忙:“帝上恕罪,臣现在查办此案,已有些眉目了,帝上您若是不使臣继续查下去的话,那恐很多地方皆会有疏漏啊。”
帝上听到这里,忽然来了兴趣,缓问:“是,说来,已查到些什么。”
“臣曾派人去清点九玄堂镖局名下的财物,但是很怪,出奇的少,后来曾经问过莫土,虽然他说原本就只那么多,但是臣总觉得他已事前转移过。”
“事前转移?那不可能啊,他怎知的消息?”帝上疑惑地问。
“这个………臣斗胆猜测,应是朝中的某位差员报信了。”刘金一面说,一面悄观察帝上的脸色。
“竟有此事?哼!”帝上忽重拍了一下桌子,像是很生气。
过得一会儿,帝上:“刘金啊,此事办得很好,不过,朕觉得却是有些妄用人才了。且将这件事稍放下罢,专心替朕管理宫内诸事。”
…………
“帝上!若是臣办事不利,请帝上尽管责罚!”刘金叩头。
“朕没有说办事不利啊。”
“那臣不明白,帝上为何预罢免臣的差事。”刘金虽然语气谦卑,但是态度却是很坚定。
帝上的脑海中忽然冒出来一奇怪的想法。
这件事,可大或小,为何武王和刘金皆抢着来处理这件事?
像这种棘手的事,实难处理,尤其牵扯到朝野和武门的微妙关系,常理来说,一般旁的差员皆应避之不及,他们却抢着要这个差事,难道这其中另有些隐情?
这些问题只是在帝上的脑子里转一圈,并不会说出来,为君之道,就是定使臣属猜不透心思。
“刘金办事,朕一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