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救了,赵立腿一软,坐在地上。
那帮村民赶到以前,看着尽是布条的圆形小身影,眼中满意是疑惑。
一村民咽了口唾沫,颤抖的说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是人!”赵立爬起来拍拍手,看了一下胸口的伤口,轻呼一口气:“皮外伤。”
为首抓着锄头的老头问道:“你是人为何包成粽子似的?”
擦了下脸上的冷汗,摆摆手:“这个等下说,刚刚那是什么东西?”
人群骚乱起来:“那是恶鬼!”
老头叹了口气,说道:“我们都是六里村的,那恶鬼13年前投胎到了周老二家,一生下来就全身雪白,也不哭闹,那时我们还不以为意。
可是日子久了,慢慢的才发现那鬼连头发都是白色的!
我们都以为她是病了,四处求医也没有用。
直到五年前一游方和尚路过说那是罗刹转世,她成年后会杀尽我们全村,吃人肉喝人血!
大师去取法器后了无音信。
我们又不敢杀她,只好逼着周老二把这恶鬼拉去埋了。
谁知道周老二竟然放跑了她。
她躲在这山上,整日侵击村民,每家每户的家禽都被咬死了。
我们平常路过这里都要结伴而行,不然也会被恶鬼攻击!
整日过得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看到那辆马车,我们才知道有外人经过,赶忙来救人!”
听完老头的话,赵立五雷轰顶,尼玛,原来真是人!
这狗屁的恶鬼,这帮人被和尚给骗了还不知道,那是一个白化病人啊!
一个8岁的小孩被丢在山上,犹如野兽般活着,虽然差点要了他的小命,可是身为一个现代人也接受不了这种事实,造孽啊!
赵立看着这一帮村民,感到一阵厌恶,强忍着心神问道:“那周老二呢?”
一村民大声说:“他家出了恶鬼,怎能留在这里,被我们赶走了!”
“狗屁的恶鬼!那是人!”赵立指着他骂道,把白化病一讲。
那帮村民却连连摇头。
“不可能,就是鬼!”
“大师不会骗我们的”
“人不可能长这样”
老头也微微蹙眉:“鬼神自古有之,不可不敬,你快离开吧。”
后面有人拉着赵立的马车送过来,东西一件不少。
赵立苦涩一笑,跟这帮愚民说不通,告诉他们城里闹天花,等他们走后。
一个人警惕的看着阴森的林子,久久不语。
想了下,从车里取出一些零食,放到地上,赶着马车走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
按着老头指的路,赵立半个时辰后终于回到了赵家村。
村口守着一个人远远的见到马车,惊叫道:“小老板!是你吗?”
“是我,你不要过来。”赵立跟他打了个招呼,马不停蹄直奔丁大夫的医馆。
敲门进得里堂,询问了一下赵家村。
丁大夫边给他上药,叹了口气:“村里面碰见那人的8个人中,已全部开始发病了。”
尼玛的,这么猛!赵立咬咬牙:“给我取一些第一个病人身上脓疱里的分泌物来。”
丁父子面色一紧,惊恐道:“那是天花!你要干什么?”
赵立把牛痘法跟他们说了一遍,丁父子相对无语,摇头道:“这方法曾未听闻过,如果一不慎连我们都会有危险。”
“保证有用,我能拿自己和几百条人命来冒险吗!”赵立急得跺脚,“我来亲自实验!”
丁大夫看着他的眼睛,赵立满脸坚毅,莫非真有用?
“好,我去取!”丁大夫点点头,让儿子再次自己加上防护,带着工具走了。
不一会拿着一个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盒子回来,浑身冷汗直流。
赵立又取过一把小刀,带着那个盒子就往牛棚走去,丁大夫咬咬牙对儿子吩咐道:“你留在这里。”
也跟了上去。
两人匆忙的赶到养牛厂,工人都躲起来了,一天过来喂点干草,那些牛全放养在围栏里也饿不着。
“要母牛”赵立对着丁大夫说了一句,迈着小腿向着远处的牛而去。
全村才9头牛,有4个是李庆佩当初送过来的小牛,小牛没奶估计用不上。
两人一人拉着一头母牛回到牛棚,赵立拉着脸上的布松了口气:“还好,有两头母的”
“然后呢?怎么让这牛患上天花?”丁大夫问道。
赵立想了会儿,书上只说奶牛工人挤奶时被感染,那就说明母牛的症状都在那个部位,人挤奶,那就说明有可能是接触型感染或是空气传染,要么两者都可以。
一阵头大,先试一下试吧!
两人把牛绳子固定好,保证它不能乱跑后,赵立取出小刀,颤抖的解开那个危险的盒子。
战战兢兢的在刀尖上沾了一点分泌物,丁大夫也是紧张不已,可能是专业受到了挑战,把手一伸:“我来吧,你说怎么做。”
“先用小刀在母牛的那个部位割一下,让它感染病毒。”赵立小声的说道。
丁大夫点点头,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的在牛身上那部位轻轻划了一下,又沾了点分泌物在另一头身上照样操作。
赵立又让他在两头牛的鼻腔上涂上一点,搞成双重保险。
“然后呢?”丁大夫拿着那小刀,丢也不是收也不是。
“等!等到它发病。”赵立摆摆手,让他把小刀跟盒子包裹起来,两人把牛棚关上,跑到空地里旁找来稻草柴火,一把火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