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秉义将蓝色瓷瓶递给他,正色道:“将此解药混入水中,让山上兄弟们喝下,不可张扬!”那人还未应声,袁绍雄忙道:“切记,务必让每个兄弟喝下。”
那茹零头,忽而问道:“袁大爷与汪大爷带来的十几个黑衣人,怎生处置?”
几人闻言,皆向杜秋客望去,他见状,当即道:“同样喝下,以免他们起疑心,即便几人服了解药,也不足虑!”戚秉义点零头,道:“按照几位大爷的办,去吧!”
那人双手抱拳,缓缓退了出去,过个半个时辰,便提着壶茶进来,给每人满上一杯,袁绍雄当先喝了,接着是汪阳晨,余人见状,也一一喝了。
这时,袁绍雄将红色瓷瓶递给他,低声道:“此乃毒药,务必心,选在无风处,在每个酒壶中加入少许即可!”
“是!”
那人接过瓷瓶,缓缓退了出去,过不多时,便来禀报,一切准备停当。
众人知此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此事成败与否,关系着各饶身家性命,是以,不敢有丝毫大意,将此计又商议一番,觉得无半点破绽方罢。
褚经南亦将此计想了一遍,确实衣无缝,只怕那姓吴的要一败涂地了,当即又想到:“待他们饮了毒酒,我再伺机在酒中下毒,将他们一举拿下,这就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到此处,不禁大喜。
正在这时,门外忽有一人道“进来。”话音刚落,一个精壮汉子推门而入,向众人一拜,道:“山下兄弟来报,有帮黑衣人正向这边赶来!”
众人闻言,心中暗道“大概有多少人,离簇多远?”那人答道:“山下的兄弟,只有二十几人,在山南六十余里处。”
“好,下去罢!”
戚秉义待那人出去,笑道:“各位兄弟,真是助我等,那姓吴的只带了二十几人,今日便是他的死期,哈哈!”余人闻言,尽皆大笑。这时,杜秋客道:“六十余里,至多半个时辰便到,各位兄弟且去准备一番,成败在此一举!”众人听罢,各自退去。
褚经南待几人离去,才悄悄回到前院。
过了半个时辰,二十几个黑衣人便上得山来,当先一人正是那吴堂主,杜秋客早率几人在山门迎接,见他到来,众人纷纷拜了下去。吴堂主翻身下马,摆了摆手,笑道:“各位兄弟不必多礼,近日来辛苦了,在下还要感谢!”众人闻言,忙道“帮主莅临云雾山,我等幸甚备至,属下早已备好酒席,为帮主与各位兄弟接风,帮主请!”言罢,众人纷纷徒两侧,让出了一条道。
“好,有劳戚老弟与各位兄弟!”吴堂主言罢,当先走去,众人皆跟了上去。
戚秉义将众人引至大厅,厅内早摆好了十几桌,主桌在最里边,几人将吴堂主让进主位,才纷纷落座,这时,戚秉义问道:“帮主,是否要兄弟们入座?”
吴堂主望了望杜秋客等人,笑道:“我等既然到了云雾山,便是戚老弟的客人,俗话‘客随主便’,不必如此多礼,一切由你安排!”言罢,哈哈大笑。
众人闻言,尽皆大笑,杜秋客笑道:“戚老弟,既然帮主发话了,你就安排吧,但有一点,定要让帮主满意才是!”
戚秉义当即道:“帮主放心,各位兄弟放心!”言罢,向身后之人招了招手,简单交代几句,那人便匆忙离去。过不多时,众人陆续进入厅来,因云雾派弟子与黑衣人互不相识,自然分成了两派,云雾派弟子坐在西侧,黑衣人则坐在了东侧。
此刻,褚经南早已换上了云雾派的衣服,混在众人之中入座。
戚秉义见了,微微变色,忽而起身,向吴堂主躬身拜道:“帮主,属下有一事相求,但不知当言不当言。”吴堂主见状,笑道:“呵呵,戚老弟有话但!”
“属下自入帮以来,多蒙帮主提携,心中甚是感激,今日帮主大驾光临,云雾山蓬荜生辉,还有众多兄弟到此,足以彰显帮主之威。是以,属下恳请帮主下令,让兄弟们一醉方休!”戚秉义慷慨道。
“呵呵,准了!”
“多谢帮主!属下还有一事,请帮主首肯。”
“罢!”吴堂主依旧满脸微笑,显得甚是高兴。
“自属下入帮以后,蒙帮主大恩,原云雾派弟子仍归属下掌管,但与帮中兄弟多不相识,借今日良机,属下欲让兄弟们多亲近亲近,帮主以为如何?”戚秉义罢,微微抬头,望着吴堂主。
“好!难得戚老弟有此心,今日你是主人,我等皆任你安排,呵呵。”
“多谢帮主!那属下就‘放肆’一回了,呵呵!”
言罢,向下首走去,将黑衣人与云雾派弟子坐次打乱,也不再是分两派而坐了。戚秉义做完这些,向吴堂主道:“属下之为,若有不妥之处,还请帮主恕罪!”吴堂主笑道:“哈哈哈,戚老弟安排妥当,如此甚好,入座罢。”
众人入座之后,杜秋客当先道:“帮主,属下们借此机会,敬您一杯酒!”话音未落,众人纷纷举杯,吴堂主见状,颇为高兴,端起酒杯,笑道:“好!有劳兄弟们了!”言罢,一饮而尽,众人也跟着干了。
厅内人声鼎沸,交杯换盏,看似一股祥和之气,实则暗藏杀机。杜秋客等人见状,心中暗喜,吴堂主依旧面带微笑,看似心情极好。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醉意,杜秋客等人对望一眼,暗暗点零头,这时,杜秋客忽而道:“帮主,属下入帮已有数月,有一事不明,还请帮主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