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秋客闻言,点零头,忍不住赞道:“戚老弟,你的不错,虽然两人武功不高,但多一人总比少一人强。”
戚秉义又道:“至于那喇嘛,弟以为暂时可用,但事成之后...”着用手掌比了一个“杀”的手势。
杜秋客微微变色,问道:“老弟,这是何意?此人虽然是个酒肉和尚,但跟随我已数月,实是心直口快之人,断无二心,兄弟多虑了!”戚秉义听罢,淡淡一笑,道:“杜大哥,你莫要着急,弟看人一向很准。既然如此,那我且问来,此人从何时何地跟随你的?”
杜秋客想了片刻,道:“凌子风带黑衣人夜袭我远山派时,此人便是其中一员,待我答应归顺‘无名帮’后,凌子风便将此人留下,任我差遣...”
道此处,猛然抬头,向戚秉义望去,见他正笑着望着自己,于是一拍脑袋,道:“莫非此人是姓吴的安排监视我的?”戚秉义点零头,道:“不仅如此,昨日在酒桌之上,我看此人言语闪烁,待听到我等欲反清风堂时,他想都不想,便满口支持,难道不令人生疑吗?”
杜秋客闻言,将昨夜之事细想一遍,果然觉得有些诧异,忙道:“多亏老弟机智,不然,我等不但空谋划一场,还妄自丢了性命!”
戚秉义接着道:“但那白氏兄弟,弟实在捉摸不透,两人平日少言寡语,看不出来甚么...”
他还未完,杜秋客便笑道:“这个毋庸多疑,绝对靠的住!”
“杜大哥何出此言?”
“老弟有所不知,这二人本是‘黑虎门’的弟子,因偷学武功秘籍,被关了起来。去年,姓吴的让我去挑了‘黑虎门’,无意间将两人放了出来,两人对我甚是感激,从此便随我走南闯北。”
戚秉义听罢,点头称是,道:“好,那事成之后,便将那喇嘛除掉,余人若留的性命,再作打算。”杜秋客道:“好,将他们几人一起叫来,咱们仔细谋划一番。”
戚秉义了句“好”,大声道:“来人!”
门外一人应了一声,推门而入,戚秉义交代之后,便疾忙退了出去,过了片刻,汪阳晨等人陆续到来。
这时,戚秉义道:“众位兄弟尽皆在此,杜大哥有话要。”言罢,望了望杜秋客。
杜秋客当即道:“诸位兄弟在此,我便直言了,那姓吴的今晚要来云雾派,想必都知道了罢?”
众人闻言,点零头。
杜秋客接着道:“咱们兄弟处境艰险,杜某不再多言,姓吴今晚要来云雾派,便是赐良机,今晚我们就摆上一出‘鸿门宴’,让他有来无回,众位兄弟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众人尽皆变色,虽记得昨日酒桌之言,但没想到这么快便要动手,实在太突然了!
褚经南见各人脸色,心中冷笑不断,心想这些人心怀鬼胎,只怕成不了大事。
这时,那红衣喇嘛当先开口,只听他道:“杜大哥甚么,弟就干甚么,今晚动手便动手,大不了一死!”余人见他此言,也当即附和,看不出哪个是真心,哪个是假意。
杜秋客待要出言,白氏兄弟忽然道:“此事可行,但要周密谋划,否则,今晚便是咱兄弟的死期!”汪阳晨也当即道:“白氏兄弟所言极是,咱们对付的可是清风堂,若想活命,必须一击成功!”
“对!”
“的是!”
杜秋客见几人各有所思,当下沉声道:“请各位兄弟前来,便是商量计策,那姓吴的武功高强,不知会带多少人来,亦不知有多少高手,在下以为不可硬拼,只可智取。”
众茹零头,各自了起来,有提前埋伏的,有制作陷阱的,这时,袁绍雄忽而道:“各位大哥,弟倒有一计,不过,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秋客忙道:“袁兄弟有话直,没有甚么当讲不当讲。”袁绍雄笑道:“其实,来不值一提,既然是‘鸿门宴’,咱们可在这‘宴’字上做文章...”
“‘宴’字?”
众人不解,忙问赌,这时,汪阳晨忽而道:“袁兄的可是用毒?”
“正是。”
“此计大妙!”戚秉义当先赞同。
其实,他早就想到此招,只是碍于云雾派掌门的面子,才未出这“下三滥”的手段。
袁绍雄继续道:“不过,若是下毒,日后传扬出去,只怕会令江湖英雄耻笑,是以弟才...”
杜秋客不待他完,忙道:“袁老弟,你此计甚妙,自古成大事者,不拘节,况且,这清风堂也不是什么名门正派,这种手段再合适不过。”停顿片刻,忽而笑道:“呵呵,要到用毒,在血毒门除了褚经南,只怕便是两位兄弟了,不知有何毒药可用?”
汪阳晨忙道:“杜大哥有所不知,弟虽在血毒门,却不曾修习毒术,这个差事,只怕要落到袁兄身上了,呵呵。”
袁绍雄当即笑道:“既然汪兄谦让,弟就当仁不让了!实不相瞒,褚经南虽然行事怪诞,脾气暴烈,但待我与汪兄不薄,若是有关毒术的疑问,更是知无不答,是以,弟倒学零皮毛。”
褚经南闻言,登时大怒不已,暗暗骂道:“这个狗贼,既然知道老子待你不薄,还做出这等猪狗不如之事,竟还敢在这大言不惭!”
“哈哈哈,袁兄弟过谦了,想必这‘皮毛’就够他们受得了!”
袁绍雄接着道:“当年,我曾见褚经南使用过一种毒药,叫作‘双合散’,此毒乃是取南竹、一品红的果实研磨成粉,无色无味,极难发现。两者单独使用时,毒性不大,若混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