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夜……”

她忽而神色暧昧,语气极轻:“那夜国师看了本公主沐浴,下次本公主也偷窥国师沐浴,如此才算是扯平。”

“公主这话听着倒是没什么问题,”扶苏淡淡抿唇:“可为何仔细一想,还是我吃亏了?”

“国师堂堂七尺男儿,吃什么亏?”燕蒹葭冷哼,道:“你偷看了本公主沐浴,本公主可还没有让你负责呢!”

也亏得燕蒹葭是个不寻常的姑娘,若是正常女子,非得逼着扶苏娶之不可。

“可我若是不呢?”他轻声说着,宛若情人之间的低喃。

燕蒹葭:“那……本公主只好……”

“只好什么?”扶苏看她。

“只好……”燕蒹葭蓦然倾身,一张艳绝楚楚的笑脸贴近扶苏的眼前。

扶苏一动不动,气息平稳依旧:“公主这是在占我的便宜?”

“不。”燕蒹葭呵气如兰,道:“本公主只是在给国师下毒。”

话音一落,她瞬间挪开自己的身子,离得扶苏远远地。

扶苏波澜不惊的眸底微微一动,果不其然,运气的那一瞬间,就觉周身气息不顺,的的确确是中了毒。

扶苏望着燕蒹葭就要出去的动作,一时间笑的愈发温柔:“公主下了毒就打算离开?”

燕蒹葭心中划过一抹警觉,瞬间就要朝着马车外跃去。

不过,无论她怎么灵活,扶苏也快她一步。下一刻,燕蒹葭就觉自己手腕被捏住,一道很强的力将她整个人往后拉去。

只是,谁也没有料到就在这个时候,马车忽然颠簸了一下,燕蒹葭往后倒去,来不及低呼,光洁的额头便撞到了扶苏那优雅的下颚。

两人皆是一愣,一个没有想到马车会突然颠簸,一个则感叹于某人下巴处颇有几分刺人的触觉。

转瞬之间,燕蒹葭便拉开了自己和扶苏的距离。

她依旧被她钳制着,仰头看向扶苏:“国师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扶苏一笑,风华绝代:“公主撞疼我了。”

燕蒹葭直视着那张如莲的脸容,回以嘲讽:“国师先拉的本公主,撞疼了自是怪不得旁人。”

“可公主先对我下毒,不是吗?”绕来绕去,一下子错又落到了燕蒹葭的身上。

燕蒹葭无言,觉得这厮腹黑至极,生平头一次觉得,再这么论说下去,自己恐怕是要败北。

“国师不是偷走了本公主的解药袋儿?”燕蒹葭哼笑:“所有的解药都在里头,国师去找一找便可解毒。”

扶苏眉眼弯弯:“谁知道公主这次给我下的毒,是不是私藏的呢?”

这一揣测,正中燕蒹葭下怀。她不咸不淡道:“本公主若是没有带解药呢?”

扶苏紧紧拉着燕蒹葭的手腕,轻声道:“那我便只好拉着公主一起受罪了。”

“哦?”燕蒹葭一派平静,问:“国师想如何?”

“以牙还牙,”扶苏温润依旧:“以毒还毒。”

他话音方落下,那头马车帘子忽而被掀开,露出外头浓浓的夜色和……楚青临那张俊逸无双的面容。

他剑眉拧起,冰渣子一样的神色,终于有些龟裂:“公主和国师这是……做什么?”

“师父!”随之而来的,是牧清的低呼。

他死死瞪着眼珠子,燕蒹葭彼时‘躺在’扶苏的怀中,一手被扶苏紧紧‘牵着’,两人极度‘暧昧’的四目相望,宛若陷入情爱的男女!

在场的,就连西遇见着,也不由有几分瞠目结舌,暗道自家公主手段过人,竟是连国师这等清心寡欲之人,也不放过。

空气一瞬间凝结,饶是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场面的燕蒹葭,也不由红了耳根子。

她下意识挣扎着打算起身,但出乎意料的是,扶苏这厮面皮子比她还厚。他死死攥紧她的手,压着不让她有所动作。

“将军何事?”低沉如水的声音缓缓自扶苏的胸腔而出,那奇异的震动,让伏在他怀中的燕蒹葭,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的确府中男宠众多,但大多时候,只是弹唱吹拉,鼓瑟笙箫罢了,如此近距离与一个男子紧紧贴着,实在叫人……难堪!

楚青临睨了眼燕蒹葭,语气恢复了平静:“前面就是客栈了。”

“我与公主还有些要紧事处理,”扶苏一本正经道:“将军不妨先去客栈里头打点一番。”

燕蒹葭试图推开扶苏,转头朝楚青临道:“本公主没有什么要和国师处理的!楚将军……”

她话还没有说完,那头扶苏便笑着打断:“看来公主想和我‘入夜’了再处理要事了。”

他将‘入夜’二字咬得颇有些重,明摆着就是在威胁燕蒹葭。

“楚将军快护驾!”燕蒹葭看也不看扶苏,便挣扎着朝楚青临伸出另一只手。

楚青临黑眸深邃,也不知在想着什么,他忽而一把拉住燕蒹葭的手,道:“国师当是知道,本将军离开都城之前,同陛下保证过。”

言下之意,就是燕蒹葭的事儿,他今儿个必须管!

“将军对陛下还真是……忠心耿耿。”扶苏弯唇,话里话外满是意味深长。

但他没有再纠缠,只兀自毫无征兆的松了手,任由燕蒹葭跳离自己的身侧。

说着,他笑吟吟的看向燕蒹葭,道:“公主若是不将解药奉上,入夜之际,扶苏自会寻上公主。”

很快,燕蒹葭便由西遇扶着下了马车。那头扶苏似乎丝毫不受影响,紧随着笑眯眯下了马车。

几人入了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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