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什么。伶儿喜欢交友。而且,伶儿觉得先生是好人。”
上官文若双目微眯。
世上能称她为好人的,这姑娘还是独一份。
上官文若一时好奇,便又问:“我既害了笑笑姑娘,小主还觉得我是好人”
齐冰伶轻松笑了,“刚刚我一时心急,口无遮拦,对先生是有些失礼了。现在听完先生所言,我倒觉得先生做得不错。”
“如笑笑姑娘这般心思单纯之人,确实不适合居于深宫。先生用计放她走,其实是保全了她。况且此事并非她自己的过错,便是回到府上,她的家人也不会因这次落选怪罪她。日后帮她谋个好夫婿,在宫外,一样可以幸福美满。”
上官文若听她这样说,不由欣慰一笑。
“小主这个朋友,在下交了。”上官文若爽快道,“只是小主若过了会仙封典留在深宫,在下又长居琉璃,恐怕不能常见。”
“这又何妨”齐冰伶笑道,“交友贵在交心。”
齐冰伶目中皆是喜色。
“不知为何,我虽与先生相识不久,可见到先生,却有亲切之感。”齐冰伶望着她,许久许久,仍是满目疑惑。
上官文若倒是被她看得怕了,不由低下了头,可这心里何尝不是疑惑。
她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般执著非要将她的计策问清楚,况且这个人一遍便能将她的计策听明白,甚至还能听出言外之意。
如此说来,倒确实有些亲近。
上官文若回眸一望,见祝子安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于是转身朝齐冰伶行了礼,笑着告辞,渐渐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