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过是叫画师画丑齐冰伶一人而已,怎么被她传出去便成了将大家画丑了。
但这事又不好辩解,否则不是要承认自己买通画师了?
杜紫英原地尴尬,打量起尤川,心里更加不是滋味。
早知如此,昨日该提防她才是。
齐冰伶道:“姐姐不必藏着掖着了,贿赂画师一事,不是心照不宣的嘛!放心,我们不会说出去。”
杜紫英拍案而起,可碍于面子,只不好意思地笑笑,又坐下了。
小声问她:“那今日这排位又是怎么一回事?”
燕青开朗地笑了,“你能贿赂画师,我们也可以。明都和通州,无论哪一州,都比你们昌池富裕。不过是一两黄金的镯子么?我们一人便能许给那画师十两黄金来,看看他是听你的还是听我们的。”
你……你们欺负人!”杜紫英的脸憋得通红,这下子无话说了。
齐冰伶笑得更开心,“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姐姐不仁在先,为何还说是我们欺负了你?”
尤川解气得很,与齐冰伶坐到一处,朝着她又是一通谢。
直道多亏了齐冰伶,自己才能早日认清杜紫英的真面目,还为那日在承泽会馆听信杜紫英的话为难她不住道歉。
齐冰伶连说了几句“好了”都不顶用,只得将这道歉又听了一遍。
杜紫英再也看不下去,起身拂袖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