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并不妨碍女人吃醋。
右大王并不想把战火引到袁宝儿那边,所以这阵子一直都很公平,谁那儿都不去。
但是现在,他被五大家族钳制得太厉害,他必须反抗。
只是他现在力量不够,哪怕反击也不能明目张胆。
他只能隐晦的挑唆,静候时机,把这几个盘踞几十年乃至百年的毒瘤拔除。
內侍动作很快,没用三天就把人接近宫里。
右大王先是去了某位贵人那里,隔天又跟小答应温存两晚。
接下来他便忙着处理国事,后宫没有再驻足。
但他不来,不代表后宫安宁。
哈月亮等哈好像忘了这里,气的差点又甩起鞭子。
好在跟前宫女是从家里跟过来的,忙劝住她,“您早前那次,库哈气了好久,还白白便宜了旁人,这回您可一定要忍住。”
说到这个哈月亮就很委屈,“我就甩一鞭子,又没怎样,一个罪人而已,库哈还跟我生气。”
宫女心说,罪人不罪人的,只要库哈那里没人,人家就不是。
他们跑去禁地,还甩了里面那人一鞭子,库哈没怪罪,已经是看在哈家面子上了。
不过自家这位可是千娇百宠,恨不能泡在蜜罐养大的。
宫女就算心里明白,也绝不会觉得有问题。
姑娘是哈家的姑娘,他们有这个资格,更有那个底气。
哪怕库哈不满意,也不能做什么。
但此时不比那时,那个女人不时后宫的女眷,闹起来有哈家撑着。
但是那个贵人和答应确实后宫的,他们之前已经惹得库哈不痛快,要是无故再找麻烦,那就等着被库哈厌弃吧。
宫女心里还有点不可告人的念想,并不想让哈月亮真的失势。
所以她趴在哈月亮耳边低声嘀咕。
哈月亮的表情渐渐从恶狠转成笑脸。
“就像你说的那么办。”
宫女躬身,“那我这就去打听,看余下那两位哪个适合给主子差使。”
哈月亮纡尊降贵的点头,矜贵高傲。
隔天,就有风言,几位贵人和答应闹了起来。
袁宝儿最近时常去北宫角,宫女闲来无事就爱跟周围几个宫门的宫人说话,自然知道这事。
她一脸兴奋的去跟袁宝儿八卦。
袁宝儿就把这个当成新鲜事听,得知被宠幸的两个答应一个被罚跪罚到腿差点没废了,一个连差点毁容,顿时惊得不行。
“这么凶残,”她一向知道宫墙里的争斗都很血腥,但在大夏,先帝和先先帝跟前的妃嫔没几个,且这两位皇帝都是压得住阵脚的住,她在宫里多时,除开针对元哥儿的伤害,还真没遇到过妃嫔之间的斗争。
仅仅一晚而已,又不是怀上了,竟然也要如此对待。
“库哈有说什么?”
宫女点头,“库哈罚了那位贵人,还赏了蓝娘娘。”
“听说库哈还特地留在那里用了晚膳,还一道下了棋,要不是有急事,估计就留下了。”
说到这儿,宫女啧了声,一副很可惜的样子。
袁宝儿笑了笑。
一个只是分位上略微高些的贵人就敢欺负得了宠幸的答应,还欺负得那么重,谁给她的胆子。
再有,贵人和答应距离那几位侧妃的宫殿可不近,蓝珍珠怎么就那么巧的遇见了?
这宫里,要是只看一张脸皮,是人和鬼可都说不准。
袁宝儿在暗自警惕,那位看起来娇娇柔柔,一脸善良的蓝珍珠不是个善茬。
心里正想着,门外传来问安声。
袁宝儿微微蹙眉,忘了过去。
这里虽然很偏,但周围都被警告过,等闲不允许外人进来的。
有了上一次经历,袁宝儿也不愿见什么需要见礼的人。
人很快穿过摆设样的厅堂,出现在门口。
来人正是才刚讨论的蓝珍珠。
“袁姐姐,”蓝珍珠负责宫女的手要下来。
袁宝儿站起来拦住她。
她指了指头顶,“横梁还没打好,娘娘还是莫要过来,万一有个闪失,这里的人只怕都要掉脑袋。”
蓝珍珠从上一次见面就知道袁宝儿不是个好性,听了她这话,也不意外。
她笑得温柔美丽,“我听说袁姐姐帮库哈种植庄稼,便想过来帮忙,姐姐可愿教我?”
这阵子蓝珍珠没少打听袁宝儿。
对于她在土曼的事情,可谓了如指掌。
她知道库哈之所以待她不同是因为当初他们生死与共,面前这个女人甚至用自己的性命替库哈争得一条生路。
这也是后来库哈得知她细作身份,还留着她的原因。
当然也因为她会侍弄庄稼,是大夏有命的冬官。
蓝珍珠喜欢库哈,不愿成为那十个中的一个。
她就是她,独一无二的蓝珍珠,未来也将会是库哈心尖上的珍珠。
而为了这个目标,她必须首先把自己打造得的独一无二。
她思来想去,就把主意放在了袁宝儿身上。
她算盘打得好好的,却没想到,袁宝儿这人一如既往的混不吝。
“不愿意,”袁宝儿回答得很认真。
她转头看禁军队长,“你就这么看门的,是想让库哈再换一队人?”
队长浑身一绷,再不敢溜号,忙来到蓝珍珠跟前,躬身道:“此地乃是禁地,还请娘娘移步。”
蓝珍珠笑了笑,没怎么在意的朝袁宝儿行了一礼,搭着宫女的手走了。
宫女望着她娉婷背影,直到看不见,才道:“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