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大夫……”拓跋熹微愣了愣,“委实厉害。”
靳丰年收了手,“不是我厉害,而是事实搁在眼前,仔细想想就明白了。姑娘今儿来,不是看病的,不知意欲何为啊?”
“听说元禾公主,是您的女儿。”拓跋熹微笑了笑,“她对我的弟弟有救命之恩,我无以回报,所以想来探探,看公主究竟有何喜好?”
靳丰年笑了,“你若是个男儿,我倒是相信这话。”
闻言,拓跋熹微面上一紧,“靳大夫不信?”
“我家月儿经常骂我的一句话,知道是什么吗?”靳丰年将脉枕收回,漫不经心的整理案头。
拓跋熹微皱了皱眉,“她还会骂您?您不是她父亲吗?”
“就因为是爹,所以骂半天都不怕我跑咯,这小丫头片子,狡猾着呢!”提起靳月的时候,靳丰年眸中有光,情难自禁的笑着,“大夫的舌头,阎王爷的嘴,我信你才有鬼!”
拓跋熹微面色骤变,“靳大夫,我……”
“有话就说,别在老人家面前玩什么心思,都是你这个年纪过来的,我懂!”靳丰年叹口气,转而音色凉薄的开口,“丑话说在前头,不管你想干什么,别碰我女儿,那是我作为一个父亲,最不能触碰的底线。有什么事,冲我来!”
拓跋熹微抿唇,“我想问一问,公主那枚北珠是从何而来?”
北珠?
靳丰年想了想,“原就是她自个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那北珠的穗子呢?”拓跋熹微追问。
靳丰年不解,“穗子和北珠不是一块的吗?”
“不,穗子是他人所制,或许是个妇人,也可能是个少年人!”拓跋熹微音色微颤,“您能告诉我吗?”
靳丰年敛眸,“你要找什么人?”
拓跋熹微眸色泛红,眼眶湿润,“来日相携白首之人。”
“那便是……”
靳丰年顿了顿,未来夫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