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举起酒杯,向庆王道:“多谢皇叔美言,否则侄儿还在河堤吹冷风呢。”
这些日子,贤王每天不是在河堤,就是去工地,整个人都快被漫天的尘土和沙子搞疯了。
“说这些做什么,我们总是一条心,你过的不好了,皇叔怎么就过好了。”
庆王笑着饮了一口酒道。
“总之,皇叔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侄儿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贤王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说道。
等到他成了太子,什么都好说。
庆王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着向他举杯。
“皇叔,这一次您这招还真是高呢,不仅搞臭了冯子棋,害的兵部尚书离了京城,就是丞相府,如今也被牵连了,你看淳于丞相这几日愁眉苦脸的,还没见过他这样臭的脸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