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诚说道,“这样安排没问题,二宝也拿棍子,记着,拿粗棍子,看到贼子只管打,不打死就行,一个贼子都不要放过,要全抓起来!”
“我准备绳子!”赵琮忽然说道。
大家一起看他。
赵琮眨着眼,“爹,娘,……不对吗?”
李娇娘笑着道,“太对了!对,找来绳子,捆着他们!”
向二宝也笑着道,“琮儿真聪明。”
赵琮很得意地叉腰笑着道,“爹教我的,捆起来就跑不了,比如那猪。”
骆诚抽抽嘴角,他这是将贼子当牲口了?
也对,那些人可不就是没人性的牲口么?
“好,行动!”骆诚道。
安排好,大家开始行动起来。
骆诚带着胡安到了后院,打开侧门,将马儿牵了出去。
他往左右看了看,附近有两个贼子守着,缩头缩脑的蹲在墙角。
骆诚手一招,灰毛卷球马上哧溜着冲过去,一口一个,咬得两人嗷嗷直叫。
赵琮冲上前,递着绳子,“爹,绳子!”
春丫二宝还有李娇娘,一起跑了过来,将这俩贼子捆了个结实。
李娇娘则在捆人的同时,将一副画,飞快塞进了一个贼子的怀里。
其他几个贼子守在医馆正门附近。
有的守在正门旁的巷子里,就算是听到了这边的声音,因为宅子大,跑过来得花时间。
等他们跑来时,这两人已经被捆了。
“又来了四个,快,抓着他们!”李娇娘大声道。
几个人抡起棍子就开打,打得贼子们惨叫连连。
这边的喊叫声,惊动了附近的邻居们,大家都提着灯笼跑出来看情况。
还有两个贼子发现不对劲,打算趁乱打跑,被李娇娘扔去的两棍子给砸到了后背上,疼得踉跄着跌倒。
骆诚和向二宝马上冲上前,一人一个将他们摁住了。
配合的赵琮又递过绳子来,最后两个贼子也被捆了。
李娇娘朝胡安说道,“胡安,马上去知府衙门!”
“是,师娘!”小少年爬上马背,扬起马鞭子就跑走了。
邻居们围着贼子们,指指点点着。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天子还在越州城呢,就敢打家劫舍的?”
“骆东家,这些都是什么人啊?”
“还能是什么人,贼子呗?看上骆东家的钱了。”
“这胆子也太肥了些吧!这是找死呢!居然敢入室抢劫?”
“骆东家,报官了没有啊?”
骆诚朝围观的人说道,“已经报官了,大家伙来得正好,一会儿给我们做个见证吧。”
“好说呢,骆东家,贼子们太可恨了,我们也希望他们被知府大人严惩!”
“没错没错,今天敢上门偷骆东家家的,说不定,就偷到咱们这条街上的另一家。”酒馆掌柜愤恨说道。
贼子们被捆了,嘴里还被塞了破布,想说话说不出来,想跑,更是不可能。
他们心中在疑惑,主人不是说,这就是几个乡下汉子吗?怎么一个个都这么厉害的?
他们还没有施展拳脚啊,就被捆了。
胡安快马加鞭,很快就赶到了知府衙门。
他按着李娇娘的交待,将事情对越州知府说了一遍。
越州知府惊讶得睁大双眼,“什么?八个贼子?”
“是呢,我师娘说,他们并不像真正的贼子,倒像是……有着目的来行凶来的。”胡安说道。
越州知府点了点头,“本府知道了,你先行一步,本府亲自带人前去查看。”
“是!”
胡安离开后,越州知府马上召集人手,飞快赶往李娇娘和骆诚的医馆。
李娇娘分析得对,那伙人不可能是单纯偷东西的贼子,而是有目的的刺客!
他们的目的,是普安郡王赵琮!
结合白天穆宣的事情,他敢肯定,那伙人,也说不定是穆宣的手笔!
越州知府被冷风吹得浑身发凉,这幸好是李娇娘骆诚机灵,提前知道了有贼子,如果是发现得迟,普安郡王被贼子们抓了,丢在了大街上,失忆失智的事情一曝光,这可会出大事!
官家,还没有走呢,还在越州城里!
越州知府越想越心惊,冷气从头顶窜到了脚底板。
一行人赶到医馆大门前的时候,那几个贼子已经被捆在一起,有不少人提着灯笼,站在贼子的周围看着热闹。
“知府大人来了!”有人高喊一声。
所有人都让开道来。
骆诚和李娇娘走上前相迎。
越州知府翻身下马,“医馆没受什么损失吧?”
骆诚走上前说道,“没受损失,不过,大家都受到了惊吓。”
“大人,您得好好审审这些人,太不像话了,官家还在城里,就敢抢劫,这是活腻了吗?”李娇娘也说道。
越州知府看一眼站在李娇娘身边的赵琮,眉头紧锁,朝身边的捕头说道,“将这几人嘴里的布头拿掉,开始审问!”
捕头回道,“是,大人!”
几个匪徒嘴里的布头被拿走,捕头朝其中一人踢了一脚,“谁是头?快说,不老实交待,当心狗头砸!”
那人吓得身子一抖,扭头看向身后一人,“是……是他。”
捕头走到最后一人的而前,拔出腰刀指着那人的脖子处,大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快说!为什么来此?”
“我们是……南山脚下,胡家村的,这家的东家曾经到我们村里买猪,我们想着,能买一整头猪,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