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江三?
她随即在收件人一栏,写下了“江三”的名字。
快递员拿着收据走了。
方溪打开了包裹,随即解开了狗粮,捏在手里一把,打了通电话。
“我让你在狗粮里面下毒,办妥了没有?”
“办妥了,扎一德路居民区3号的狗粮快递,我已经掉包了。”
“也好,让我送它一程,也是这畜生的福气。”方溪的眸若有若无地在串串身上流转。
助理听到了狗的吠叫声,不明所以地问道:“二小姐,您要送谁一程?”
“好了不关你的事情,我挂了。”
方溪收好了手机,居高临下看着串串。
串串一个劲地冲着方溪叫个不停。
两眼猩红!
目眦尽裂!
两个保镖,险些按不住它。
其中一个保镖,抬起胳膊肘,在串串脑袋上砸了一下,“给我老实点。”
串串顿时眼冒金星,气势瞬间就矮了半截。
方溪捏起了狗的下颚,拿着有毒的狗粮往串串的嘴里塞去,冷笑地说:“畜生就是畜生,下辈子别狗仗人势,让你的主人好好教你做狗。”
串串紧紧地闭着嘴巴,不张开。
“啪。”
从斜后方猛地飞过来一颗小石子,直接击中了方溪的手背。
疼得方溪叫了一声,手里握着的狗粮掉在地上,洒了一地。
“啪。”
又是一颗小石子,稳稳地击中了方才打串串的那个保镖眉心,疼得他哎呦哎呦捂着额头,松开了手。
另一个保镖想要过去搀扶,却被击中了腿部,直接倒在了地上,摔了个跟头。
方溪扭头看过去。
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男人。
“你是谁?!”
“狗——我家的,准你欺负了吗?”江清池单手抄兜,手里拿着弹弓,桀骜不驯的眉目掺杂了三分的凌厉和怒气,像是马后横捎归来的少年郎,在中途看到以大欺小的土匪,然后心生不悦。
“串串,过来。”
得到了江清池的呼唤,串串跑到了江清池的脚边。
方溪指着串串:“它之前咬过我!”
“是吗?我没看到!”江清池劲劲地说。
“你没看到不代表它没咬过!那个叫江三的,看到了!”
“汪汪!”
方溪的话音刚落,串串忽然直接朝着方溪这边扑了过来。
猝不及防。
方溪同上一次那样倒在了地上,串串两只脚丫踩在方溪的衣服上,低头对着她叫个不停,口水都喷在了方溪的脸上。
“你现在看到了吧!还不快点把狗拿开啊!救我啊!”
“我还是没看到!”江清池任由串串压着方溪。
狗爪子把她身上的肉都踩扁了。
方溪现在很疼,她狠狠咬牙,抬起一条胳膊抵住了狗的大半只身子,随即抓起地上的狗粮,要往串串的嘴里塞。
“你去死吧。”
“啪。”
又是一粒东西从不远处飞了过来。
这次不是石头,而是一粒狗粮大小的东西。
直接击到了张着嘴巴说话的方溪嘴里。
“咳咳咳!”方溪咕咚一声把那粒东西咽下去了,疯狂咳嗽起来。
串串终于不叫了,从方溪身上下来了。
方溪爬了起来,扭头看过去,气得脸都扭曲了。
“怎么又是你?你刚刚给我吃了什么?!”
江景明单手提着袋狗粮,掂量了好几下,唇边似生莲,一字一句一吐露:“物归原主。”
方溪看看自己手里的狗粮。
再看看江景明手里的狗粮。
袋子是一模一样的!
她明白过来了。
二话没说,捂着嘴巴,转身开车就走。
“你们,都给我等着!”落下这句话,车子疾驰而去。
现在她的胃开始难受了。
她知道自己吃了有毒的狗粮。
——
两个同样挺拔的男人,眉如新叶,俊逸不凡。
一个穿着白色外套,一个穿着黑色夹克,这么面对面站在路边。
“你就是这么带串串的?你让爸看到串串被欺负,心里怎么想?”江清池不悦地说。
江景明从口袋里掏出薄荷糖,随意抛了一颗丢在空中,在薄荷糖落下的那一刻含在了嘴里。
“你不来,我带的很好。”
“这叫很好?串串要是刚刚吃了有毒的东西死了怎么办?别忘了你的弹弓,小时候是谁教你的!”
“你,又怎样?”
“砰——”
江清池一拳头,对着江景明的颧骨打了过去。
“你现在给我说话正常点,爸不在,长兄如父。”
江景明不甘示弱地回击了一拳头。
“让你操心了。对不起!”
“这他妈的是你道歉的态度吗?!”
“我说了对不起。”江景明一拳头又砸了过去。
串串左看看江景明,右看看江清池。
兄弟俩直接在地上打起来了。
串串不知所措。
不远处陆景溪的车子稳稳停在街对面,熄了火,没有下车。
——
“汪汪!”
纠结了一会儿的串串,随即冲着江清池吠叫。
江清池指着串串:“给我滚开!”
“汪汪汪!”串串死死地挡住江景明,冲着江清池叫个不停。
然后趁着江清池抹把脸的空档,串串咬着江景明的衣角,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江清池无语叉腰:“他才带了你几天,你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