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
“你别逼我啊,知不知道?!”江清池对着串串发火了。
在串串又冲他吠叫的下一秒,江清池指着身后的医院牌子:
“再逼我,我就去——开眼角。”
“去吧。”江景明勾唇说,“医药费你自己出。”
“你真以为我不敢?”
“江景明!”陆景溪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走了过来。
和江景明的视线对上之后,她看看江清池又看看串串。
“你现在怎么了,大庭广众之下打架?打架就打架,还带着狗一起打架?”
“呜……”串串一改方才恶霸犬的模样,装起了可怜兮兮的小媳妇,躲在了陆景溪的身后,蹭了蹭陆景溪的衣服。
陆景溪哼了一声:“看把狗给吓的。”
江清池指着装可怜的串串:“你给我过来听到没有!不过来,我连你一起打信不信?”
江景明也看着串串,冷声道:“过来。”
串串黝黑的小眼睛闪过一抹精光,不管两位主人怎么说,就是不起开,可怜兮兮地蹭着陆景溪的衣服,像是看到了久违的亲人。
陆景溪瞧着串串身上的毛发,一块一块的不均匀,愣了下。
“它的毛是怎么弄的?”
“之前出过车祸,动过手术,有什么大惊小怪?”江清池不以为然。
陆景溪的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曾经的噩梦历历在目,让她在此刻对狗颇生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味道。
“这狗我要了。”
“你凭什么要?”江清池的眼皮垂着,清冽的姿态很是高高在上。
陆景溪板起脸来,义正言辞地说:“就凭这只狗的亲生父亲,是我三叔朋友的藏獒。四舍五入,我也算它半个监护人。”
江清池嗤笑一声,眸子懒洋洋地瞥着江景明。
“喂,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