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不认识眼前这个男人,不知道对方是谁,却听荣寒城刚刚叫他聂叔,想来是姓聂,就跟着一起这么叫。
聂啸山再一次看清聂倾倾容貌,身形一震,不过他反应好,表情很快恢复如常,“好好,你好。”
聂倾倾笑笑,没再继续说话。
对方是长辈,她也不认识,表现的太过亲密也不太好,保持基本礼貌就可以。
“对了倾倾,你家是哪的人,叔叔看你有些眼熟啊。”
荣寒城目光微凝,看聂啸山的目光带着戒备。
尽管聂啸山年纪跟自己父亲一般大,是长辈,但聂啸山某些事他还是听说一些。
据说他在外面有人,年纪才刚二十出头,比聂婷青都要小好几岁。
当然,这件事聂婷青和陈煦蓉不知道。
荣寒城虽然知道,却也没揭发别人**癖好。
荣寒城心里戒备聂啸山,聂倾倾却不知道这层。
在她看来,聂啸山就是个与自己父亲年纪一样大的长辈,看起来很和蔼,人也很和善。
“我是孝昌县的人。”
“孝昌那个地方我知道,早年做生意,去过好几次,那里的豆腐脑很好吃,好像是在一个桥头,门口挂着一面红色旗子,叫叫什么来着”聂啸山不动声色说道。
“薛家豆腐脑。”聂倾倾替他答道。
她十岁之后就在县城上学,每到周五,都会和行闹闹姐弟去薛家豆腐脑吃东西,老板见她们是学生,经常还会多送小吃。
直到后来高三,课业繁重,就很少再去,再后来,考上京城的大学,离开孝昌,除了有时过年会回去吃一碗豆腐脑之外,其余时间都没去过。
“是是,就是薛家豆腐脑,他们老板手艺很好,人也和气,吃了之后让人一直念念不忘。”
“是,他们家是祖传手艺,传了好几代。”
正好这时,聂啸山手机铃声响了,聂小姐对荣寒城和聂倾倾歉意笑笑,道:“寒城倾倾,叔叔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路上小心。”
“嗯。”荣寒城点点头。
聂倾倾在旁边冲聂啸山摆摆手,以示再见。
聂啸山一边接电话一边钻进这里,车子缓缓离开,聂倾倾看着车子远去,才开口问荣寒城:“荣寒城,他姓聂,他是”
刚刚开始还没反应后来,后来一想,这个人竟然姓聂。
在长安,姓聂的还跟荣寒城关系匪浅
那就只有聂婷青一家。
寒竹院的事,聂倾倾心里还没过去。
“他是聂家老二。”荣寒城淡淡说道。
对于他来说,区区一个聂啸山,他还不放在眼里。
要不是聂倾倾在车上,他肯定让司机油门踩到底,直接过去,而不是被聂啸山拦住,说些有的没的。
他下来,是给聂啸山面子,是顾念聂啸山和自己父亲一起长大,之间关系较为亲密。
但这仅限于之间无争端的时候。
最近他听陈禹说,在后海绑架倾倾那些人交代,他们是受聂婷青指使,才会去绑架倾倾。
要不是荣老爷子寿宴在即,他肯定不会让聂婷青好过。
“聂家老二聂婷青父亲”
聂倾倾之前听行闹闹给自己理过思绪,知道聂婷青是聂家二爷聂啸山宝贝女儿。
对于聂婷青,聂倾倾现在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更别提度一方是聂婷青父亲。
聂倾倾爱屋及乌,相应的,也会厌屋及乌。
知道聂啸山是聂婷青父亲,刚刚那点激动瞬间如遇海水,消散无踪
毕竟她这几十年生长都在长安,有感情。
奈何与荣老爷子有言在先,她不敢贸然回去,那个时候,她听女性好友说,荣寒城已经找到了,她用荣寒城为借口,才得到荣老爷子允许,可以回长安。
谁知只几月没见,那孩子对自己这个母亲冷若寒冰,毫不亲近。
白美玲本来就不喜欢荣寒城,也更没耐心融化他,当即行李一收拾,飞回国外。
可是随着年纪增大,性格软下,对荣寒城这个十月怀胎的亲生儿子多了几分想念,
加上听闻荣寒城在京城人发展的如何如何好,帝华的规模如何如何大。
还有那些以前交往的姐妹和自己聊天,都会羡慕她生了荣寒城这么个成器儿子。
白美玲丢失多年的骄傲重新拾回来,更想在那些以前瞧不起她的人面前争一口气,才想和荣寒城缓和关系。
荣老爷子恍若未闻,并未回应白美玲,而是慢条斯理吃东西。
要不是看在青书和荣寒城面子上,白美玲这个女人,他一眼都不想多看
桌上气氛古怪,聂倾倾也不敢说话,只能闷声吃饭。
一顿饭吃的气氛古怪。
吃完饭,荣老爷子由福管家搀扶离开,餐桌只剩下荣寒城聂倾倾和白美玲。
荣寒城放下筷子,转头对聂倾倾温声说道:“倾倾,吃饱了吗”
“嗯,吃饱了。”聂倾倾点点头。
其实她不仅吃饱了,还吃的很饱。
奈何桌上气氛诡异,她又没立场出声,只能一个劲儿闷头慢慢吃。
荣寒城再问她,她肯定撑的连中午饭都不想吃。
“那我们回寒竹院。”
“好。”
荣寒城抬手,聂倾倾将手递到他手里,两人一同起身。
见他们要走,白美玲心里一急,“腾”的站起,“寒城”
荣寒城身形只是微微一顿,片刻恢复,不再停留,拉着聂倾倾往门口走去。
“寒城,你听妈妈说,妈妈当初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