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春雷忽然变招,双拳连向勃山远面门击去。勃山远侧身避过徐春雷左拳,右掌嗖的挥出,在徐春雷左臂上一拍。徐春雷左臂登时剧痛,啊了一声,向后跳开。勃山远瞪着双眼,阴沉沉的说道:“自己滚下擂台去罢,不然我下一招便要将你左臂打断。对付你这等脓包,一只手便够了。”徐春雷此时已知自己武功与对手相去甚远,说什么也不可能赢下这一场,但当着场内几百人之面被对手如此羞辱,如何下得了台?大声怒吼一声,双拳同时向勃山远双肩袭去,要逼他使双手相抗。勃山远哼了一声,俯下身子,避过双拳,右掌向上斜劈,登时将徐春雷左臂打断,左拳同时击出,正中徐春雷中腹。徐春雷张开大口似要叫痛,但口唇张的极大,却喊不出半点声响,脖颈忽然一歪,摔倒在地。
筱扉韩川大惊,急忙抢上擂台。筱扉将徐春雷扶在怀中,见他皱眉闭目,显是痛极,心头有慌又怒,冲勃山远吼道:“他打不过你,认输便是了,你怎么那么残忍,非要将他打成这样!”勃山远淡淡的道:“我已经告诫过他了,要他滚下擂台,不然便将他胳膊打断,我说的清楚明白,是他自己不听,怎么反倒怪起我来?”韩川一声咆哮,双掌向勃山远胸口袭去。王雪知韩川决计不是勃山远对手,惊叫道:“韩川别打!”话音未落,勃山远双掌却已打出,与韩川双掌相撞,登时将韩川震倒在地。筱扉说道:“韩川你下去,我来斗他。”韩川怕筱扉也敌不过勃山远,摇头叫道:“筱扉。”筱扉沉着脸说道:“下去。”勃山远说道:“小姑娘活得不耐烦了吗,非要过来领死?”筱扉将徐春雷扶起,交在韩川手中,对勃山远说道:“你不是想要艺压群雄吗?中间擂台是你斗到最后,左边擂台是我赢了,那我们来打一场有何不可?”
刘岳这时已带着李浩和步子怡走近观战。李浩听筱扉所言,本想跳上擂台大叫“还有我呢,我还一场没比过呢!”转念心想:“勃山远武功再我之上,何不让他先与这女子斗一斗呢,若是斗了个两败俱伤最好,我直接捡个天上掉的馅饼拿到头魁。”
徐春雷重伤昏迷,体内气息运转不畅,韩川一人只能将他扶起,却难以扶下擂台。王雪跳上擂台,将徐春雷右臂搭在肩上,与韩川一起将他搀下台。三人尚未下台,筱扉已运出晓夕功,和勃山远斗在一起。筱扉运掌如风,向勃山远心脏和太阳穴接连袭去,竟是要将他当场打成重伤甚而击毙。勃山远是武学的大行家,一见筱扉掌力便知筱扉功夫在徐春雷之上,虽然与自己相较仍是天差地别,但筱扉招招击向自己要害,却也不敢怠慢,潜运内力护住心脉,仍是只守不攻,要先瞧清筱扉招式再忽施毒手。
王雪跳下擂台,将徐春雷放平在地。刘岳走过来,将徐春雷左臂折断之处续上,又从衣上撕下一块布条为他包扎。李浩问道:“师兄,他怎样?”刘岳说道:“无碍,没有性命之忧。”运出哈巴术的内功,为徐春雷舒活脉络。过不多时,徐春雷悠悠转醒,有气无力的说道:“他,好,厉害。”刘岳说道:“他生性残忍,又是一帮之主,你与他较量,只折断了一条胳膊,那已是极幸之事了。最近三个月你别再使左臂干活,不出半年,左臂应当康复。”韩川向刘岳拱手道:“多谢兄台救我兄弟。”他不知刘岳姓名,只能称一声兄台。王雪说道:“他叫刘岳,是我师兄。”韩川抱拳说道:“晚辈韩川,见过刘掌教。”刘岳摆摆手,对步子怡说道:“你和吴天扶他到茶棚休息。”步子怡答应了,与吴天一起扶着徐春雷走进茶棚。
擂台情形这时仍无变化,筱扉没了命似的接连发掌,勃山远仍是左右趋避,却不还招。筱扉这时已将一套掌法打完,却没能袭中勃山远分毫,无计可施,只得将这套掌法又打一遍,叫道:“干嘛不还手?”勃山远冷笑几声,说道:“一掌将你打死那多没趣,我要先累得你油尽灯枯,然后再慢慢折辱你。你再发掌来打我啊,让我看看你还有多少气力未使。”筱扉一听大怒,双颊登时通红,她所修习的晓夕功极耗内力,最怕与人缠斗,勃山远这一句油尽灯枯正是说中她的短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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