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齐饿的也没耐力说话,身上臭烘烘的,更是一点心情没有,扔给她一件东西。“诺,用这个快一点。”
“你有打火机不早点说?”
苏眉接过打火机,看看自己前天为了生火花了一小时,磨损破了的两个手掌心,突然欲哭无泪。
“你也没问,我人都成这样了,你把我摸了个遍,裤子里你不会自己搜吗?”
左齐邪邪的说着,除了疲倦就是疲倦,身上的残暴气息减了无数。
苏眉被问的惊悚,不太相信左齐这是用和她调情的口气?她非常警惕的回答,“谁愿意摸你的破身体,差点就要吐了。”
左齐冷笑不语,只是不时的眯起眼睛,看看努力给野山鸡去毛,费劲制作食物的女人。
——————左家,闹成一片。
“左齐,把我的老婆放出来!你们左家以为有点钱,就能一手遮天了吗!我刘国强告诉你们,不是!”
“你们这些腐臭的社会资本主义,强拐良家妇女的败类,我要告你们坐牢!我要揭开你们左家丑陋的面目,让你们左氏一落千丈!你们姓左的,抢我的女人,你们统统都不是人。”
刘国强举着木棒,在左宅面前大喊大叫,不时还用棍子想去敲打左家大门,被身后的朋友强行才阻止了。
“强子,行了你别喝了,你喝了一斤的白酒,你是不要命了。要不是南湘帮忙打过电话,我们现在都进牢里了。”
曹志东劝着,旁边的黄毛儿也畏惧的搭话,“对啊刘国强,看不出来你这卖鱼的小贩,追求爱情还挺有胆量的。可你知道你招惹的什么人家吗?别刚了,脑子清楚点吧,再惹恼了吃不了兜着走,反正我可得走了。”
黄毛儿在他们这群朋友里,有点资历,可那也只是一方的地皮蛇,看到左家豪宅这种真龙档次的地方,那地皮蛇的脑袋瞬间耷拉进地底下去了。
“他哪是不清楚,他就是喝的太多了。”
曹志东头疼的说着,“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国强,大家陪了你两三天了。左家不会理会你的,他们眼里根本看不到我们这种身份的蝼蚁。”
“什么蝼蚁!你们谁都别拦我,我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好生活,全是我们这种蝼蚁拼出来的!不把苏眉放出来,我绝对不回去。”
刘国强又灌了好几口的白酒,喝的满脸通红。酒壮人胆,他推开了曹志东等人,突然就又朝着左家大门冲了过去。
“喂国强,强子!”
几个朋友的呼唤,完全没用。
“左齐,畜生!你不是很牛,很能打吗!你出来再打我啊,拐走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你有种你给我滚出来,我..我赤手空拳和你打,你敢吗!你这个躲躲藏藏的斯文败类,衣冠qín_shòu,还赫赫有名的左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垃圾!”
刘国强喝的烂醉,这几日他苦苦都等不到人。一想到苏眉被左齐藏着,在左齐无耻的威逼下,两人可能发展做出的龌龊之事。
这种联想,痛击着刘国强这个传统思想的男人,几乎将他逼的理智都翻了,堵在左家门口怎么都轰不走。
“谁敢骂我的孙子是垃圾!”
曹志东和黄毛儿都上前,想再把刘国强给拉走。
突然见,两扇恢宏的镶金大门打开了,左老太太在佣人的陪护下,坐在轮椅上出来。
左齐失踪,曾孙女见不到,日子过的是从未的萧条。老太太日渐消瘦,旧病复发,憔悴到了坐轮椅的程度。
“把这个侮辱少爷的贱民,给我轰出左家界线!别轻易的轰了,以扰民罪把他给我关进去!”
老太太累归累,可眼里还是带着那股精流的劲,尤其在惩治下人这种小事上,依旧是仪态风发。
她指着刘国强气的不堪忍受。
“老夫人,江总派人交代过,意思别对这个人动手太狠。他是苏小姐未来名义上的丈夫,也会是小小姐的继父,是得留分面子。”管家对老太太说。
老太太的脸色都紫了,连说两个否定词,“都欺负到我左家门楣上了,要我忍,做不到!就这种低等货色,也想给我们家的小雪做后爸,痴心妄想!痴心妄想!”
“你就是那姓左的奶奶,一个德行!怪不得把人教的毫无素质,来祸害天下女人,我看你就是万妖之王!”
刘国强被突然打开的门,只惊了一会儿,就大胆的提着木棒子,硬着头皮上了前。
他醉醺醺的乱挥舞着棒子,眼里燃起熊熊的仇恨。
“国强,别对老人家这样...再怎么样,也不是她把你的女朋友夺走啊。”曹志东讲理的拉住刘国强,连连再劝。
“你说谁没有素质!你这失礼的醉鬼!”老太太被触怒了。
旁边管家也呵斥,“休得无礼!”
“我们少爷是和苏小姐一起失踪的,家里并无他们的痕迹。现在我们也在全力的大力搜查他们,你们要真有心就去一起找,别再这添乱!”他正脸不客气的继续道。
“我信你们的鬼话,谎话连篇!当初你们逼苏眉签离婚协议,说好了放过她。结果呢,你们这群骗子,里里外外没一个好东西。快把人交出来,把眉眉交出来!”
刘国强完全不相信,更加大声的嚷嚷。“不交人我就在这喊,喊的你们左家颜面尽失,我看你们还立足的下去吗!”
“眉眉,眉眉!”他大喊大嚎,惹来了一些也在界内身处高位的邻居看笑话。
“动手,把他轰走!”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