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齐冷笑,说的却是实在话。余光铭无非抓他解气,然后再想办法串通一气,不可能和他玩到生死局的。
苏眉一字听不进去,后悔的话也不想说了,她看着手机上的百分三十的电,那是她死省省下来的。
“算了,别恶心了小雪的成长。”
她又把手机从左齐身边拿开了,点开录音键,准备快速的说一声妈妈爱你。
“小雪...对不起,妈妈不能陪在你的身边,往后的时光,你要听湘湘阿姨的话,她是妈妈最好最信任的人了。苏雪凝,妈妈爱你,很爱很爱你。”
苏眉说着,忍不住的声泪提下。
看不见女人的具体表情,可眼泪不会有假,情绪更不可能演戏。看着狼狈不堪,身上还淌着血的苏眉,左齐目光再次复杂到了谭底。
外面的稻草终于要被揭开了。
“把稻草挪开!”外面狠狠一喊。
苏眉的眼泪滴下来,左齐看不下去,突然将她按进怀里,一起匍了下去,“低头吧你!这种话要当面说,谁会帮你把手机带出去,蠢的够可以!”
苏眉的眼泪滴下来,左齐看不下去了,突然将她按进怀里,一起匍到了墙里侧的另一边,正好被一些陈旧的烂木头挡住了。
稻草被扯开,黑黝黝的枪管先入了墙体。这次,左齐捂住苏眉的嘴巴,两人没有发出一点呼吸。
“只有个洞,没有人啊。”
稻草后面的墙洞,先让他们一喜,可是打探明灯只发现了烂木头,众人又一次沮丧了。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激烈的狗叫声。
“怎么回事?”余光铭也很失望,不过他想深入探究这个墙洞,听到狗叫声,才放下枪来。
“少爷,这里面的血好像是野山鸡的啊。刚才发现,有只野山鸡被咬了。”
一个打手从稻草里面,拽出一只被咬的惨重的野山鸡,野山鸡负伤累累,落了很多的羽毛和血迹在干草里。
“怎么回事?不是都给喂饱了吗,怎么还在这咬鸡了,害的我们空欢喜一场!”
有人骂了,并从院子里找出了一条满嘴野鸡毛的狗,这只猛犬对另外一只山鸡咬的正起劲,怎么都拉不开。
野草堆里的山鸡窝里不止一只的野山鸡,全被咬了个遍。
闻到血腥味,所有的犬都兴奋的叫了起来,有些狗冲着墙洞叫,也有很多朝着外面叫的。
动物的血腥味,是最能混淆犬类嗅觉的。
一时间,突然说乱就乱了起来。
“爷,估计是个乌龙,狗们突然对外面叫起来,可能有别的发现了,别再这个诡异的地方浪费时间了。”
“我看这里面的木头,颜色有点像棺木...咱们快走吧,别影响了气运了。”
心腹提议了,如此的环境是个人都不会舒服。
余光铭不死心的又在墙洞拿手电筒,照了半天,仍然一无所获。还闻到了更臭的气味,他捂着鼻子收起枪。
“妈的,走!晦气!”
终于,若干人收起了枪出去了。
墙洞里的两人,一直待到了外面没有任何的动静,才挪动了身体。
“这余光铭一点眼光没有,连老樟木和棺木都分不清,难怪追不到江夜音,呵。追女人也是要文化的,活该他次次被人抢了。”
左齐在墙洞里先不起身,居然还吐槽笑话起来。他文化程度不低,比起余光铭完全靠家世读的华大,他好歹还有些理科上的奖项。
他这人,不是没有才华,向来是懒,有秀智商的机会也宁愿装的吊儿郎当,活的轻松自在。
“樟木本来就可以拿来做棺木的,自己没见识,还嘲笑别人。以为做情圣就骄傲么,真可笑。”
苏眉不知怎么的,莫名的接了一句。她心里松了巨大一口气,可还是惊魂未定的,不时的发抖。
“你对我说什么?”
左齐的目光突然落在女人身上,语气竟然柔软了。
两人刚才出奇的默契,贴在一起久了,甚至彼此产生了体温。
黑暗中对视,明明看不见对方,却清晰的感到了某些不该有的变化,不该燃起的温度。
“走开!你靠我那么近干什么?”
苏眉回过注意力,先排斥的吼了出来,奈何空间太小了,只能挨靠一起。
见苏眉的态度转变,左齐的眼里也一下没了温度,不爽的咆哮,“我身上有伤口,要不然我稀得靠着你?”
这口气,浓浓的嫌弃。
苏眉当然不堪忍受,先从墙洞里钻了出去。
左齐的伤一个人走不出墙洞,她没办法,又走回去伸出了手。“把手给我。”
看女人折返回来,左齐眼里再次触动,嘴上还在不知死活的说,“不用救我,反正不是真心实意的,用不着虚伪的委屈自己,眼泪啪嗒的没人安慰你,你的招数对我没用了。”
苏眉拉住他的一只手,愤怒的加重了力道,“我只是为了不让自己赔上谋杀罪名而已!”
左齐马上捂住左腹,杀猪一般的叫唤,“喂,你轻点好吧,老子这疼呢...”
“疼就知道闭嘴了。”
苏眉冷漠的骂着,手里的力度放轻了些,这个时候再弄出伤对她没好处。
左齐仍摆着一张脸,嘴角却出现了些淡淡的笑意。
两人费了许多的劲,终于从墙洞回到地面。
一番折腾,双双都没有了力气,谁也没有力气再吵。
放松下来后,强烈的饥饿感席卷而来,互相饿的前胸贴后背,几天时间只吃了鸡蛋,几